“你还听爸爸的,妈,我说了你别不爱听,爸爸只顾自己,什么时候想过我们呀,老婆没有了可以再找,如果沈蓉真的醒了,你分分钟出事,到时爸可高兴了,再找一个年轻的给他生儿子!”
“你,你瞎说什么!”徐宁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她气得一拍桌子。
季心洁却气定神闲地坐着,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她早就想说了,只是碍于妈妈的面子,如今为了自己她也顾不上了。
“妈,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看着办吧,沈蓉是季清浅的死穴,如果我们直接对她下不了手,那就退而求奇次,你再想想吧!”季心洁说完,拎起小包出了门。
她最近和梁明远打得火热,这个男人把她当女神一样供起来,让她舒舒服服地玩,痛痛快快地笑,但是,这种男人只能玩玩,要嫁人当然要嫁像白墨北这样的。
徐宁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上,季心洁的话她的的确确听进去了,这么些年来她和季远,一直意见不和。
万一自己真有什么事,季远说不定真的见死不救,她守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苦心经营的家,就全是别人的了,到底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她最后下了决定。
季清浅中午喂着沈蓉吃完饭就接到了徐竞文的电话,她想着田七的交待,所以,还是答应了出来跟他吃个午餐。
徐竞文选的地方离精神病院不远,季清浅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清清,我们事务所最近业绩特别好,为了给大家放松一下,周末到郊外烧烤,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徐竞文主要是想约季清浅外出的。
“不了,我要照顾我妈!”她有些下意识地拒绝。
“清清,阿姨每天呆在医院里,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把她一起带出来,我可以帮你照顾她!”徐竞文是观察到季清浅最近与白墨北的来往明显变少了,他要抓住一切机会。
其实这几天季远不断地给季清浅打电话让她回家,可是季清浅都拒绝了,她不用问都知道总没好事。
徐竞文也知道季远无法替自己安排,所以主动找季清浅。
“徐大哥,不必这么麻烦,我妈她不能到人多的地方去,我怕会出事!”沈蓉随时有可以发病,所以季清浅不想冒险何况最近吃药似乎起了作用,暂时没有发病了,她不想她受刺激。
“清清,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徐大哥,看你说的,能有什么顾虑,我们不是朋友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知道我最在意的是我妈,她好了我才能好!”季清浅这话倒说的是真的,沈蓉与她相依为命多年,她们的感情,外人不可能理解。
“那好吧,我就不勉强,不过你一定要来,伯母暂时我给找护看吧!”徐竞文极力邀请。
“那,好吧,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会准时的!”季清浅犹豫了一下。
“真的啊,太好了,清清!”徐竞文伸手就把季清浅的手抓住。
季清浅尴尬地笑了笑,想抽手,但是徐竞文抓得很紧。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烧烤吗?好多年前了,没想到啊,还有机会!”徐竞文还记得当时季清浅穿了一条湖蓝色的长裙,那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大姑娘亭亭玉立。
她的样子,还时时浮现在他的脑子里,所以,让他无法自已。
“不太记得了,这些年事多!”季清浅被抓得浑身不舒服,她有些洁癖地讨厌别人的触碰。
“清清,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徐竞文这才松开了手。
“我”季清浅还想说什么,抬起头时,就看到了站在徐竞文身后的梁文静。
她那个样子,看她就像看豺狼一样凶狠,直勾勾地瞪着她看着,恨不得上前就把她给撕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