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文想入主季氏,然后从内部蚕食,他的算盘倒打得不错!”白墨北吃饱后精神奕奕,换了身衣服后又恢复了那个满是谋略的掌握者的样子。
“他们大肆收购了季氏的股票,打的不就是这样的算盘,还以为能够凭着这一次,低买高卖,狠赚一笔!”
“梁明远那边什么情况?”
“他已经把梁震天与徐竞文商议的事告诉了季心洁,这人还真是愚蠢!”
“让我们的人,继续跟着梁明远有什么最新消息,马上反馈!”
“白总,如果季远不相信?”
“徐竞文与季清浅是旧识,他们似乎不知?”
“是,明白,我这就去办!”田七是跟在白墨北身边的老人,他一点他就能明白了的意思。
季心洁从酒店出来,满心想的都梁明远的话,然后急急地回到了季家。
“爸,妈,快下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说!”刚进门她就叫嚷着。
“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徐宁从厨房出来,没好气地说了季心洁。
“妈,出事了,表哥是叛徒!”
“你瞎说什么?”季远从楼上下来。
“爸,梁明远亲口告诉我的,他爸和徐竞文两个合谋要夺季家的股分!”
季远脸色一沉,看着季心洁。
季心洁被他吓了一跳不敢吭气。
“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我一听到我就回来告诉你们,爸爸,你不是说表哥是可信的人,怎么他会和梁家在一块,这么说这次的事,他也有份了?”季心洁终于聪明了一回。
“这件事,不许再和别的人提起,知道没?”季远冷声交待。
“爸爸,你怎么没反应啊,表哥是不是真的和梁家一起害我们?”季心洁以为她报告这么大的消息季远一定会表扬她的,结果他却是这样的反应。
“住口,我不是交待过让你别去和梁家的人来往,你怎么不听?”这时徐宁出来,喝住了自己女儿。
刚刚,季远接到了梁震天的电话,的确是提出了收购季氏股分的气,季远发了好大一通火,认为梁家此时趁火打劫,当下就拒绝了。
“妈,怎么连你也这样,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季心洁跺脚。
“上次不就是因为梁明远,害季家投标失利,如今我还敢提,你个臭丫头猪脑袋!”季远没好气地看了季心洁一眼,他表示不相信,梁家这个时候肯定是挑事。
这件事,当然他也认为没有可信度。
“爸爸,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此为止!”
季心洁委屈地扁了扁嘴,没敢再说。
季清浅醒来时,已经晚间十点,她看了看发现自己不知道几时已经睡在床上,她慌忙爬起来开门,赤脚冲了出来。
此时,白墨北正与田七在谈公事,季清浅一副凌乱的样子,白墨北转头就看到她小脚丫踩在地上。
“白总,我先出去了!”田七低头说了一声离开。
季清浅囧得想找条缝来钻,田七一定全看到了,她没脸见人了,回身冲回房间把门给关上。
白墨北看着她无措的样子走过来想开门,结果,门被锁住。
“开门,季清浅!”他拿来钥匙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季清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上发烧一般,因为刚才自己的冒失,忘记了此时在他的办公室里。
听着外面的声音,她就不开,坐在床上,她细看了这个房间极大,应该是白墨北平时休息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虽然只是休息室但配置也相当奢侈。
“你不开门,我去吃饭了,肚子好饿,外面的员工都下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