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原谅你,那么白墨北自然就没有理由坚持,如今就看那丫头的运气了!”
“妈,要是她死了,那我还要搭上自己的幸福啊!”季心洁擦了擦眼泪。
“我说你一大早的你去了哪里,原来你是带着人去收拾清清,那你也要适可而止,如今搞成这样还让你的未婚夫看见,你真是自寻死路!”季远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让他失望透顶。
“爸,这能怪我吗,我的未婚夫都让她勾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你有证据吗,就算有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季远冷哼。
“都别说了,想想怎么善后吧!”徐宁打断这两父女的话。
回到家,季心洁坐立不安,她想了想然后给徐竞文打了电话。
“什么,你把清清打得住院了!”那头,他的笔从他的手中滑落。
“表哥,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蠢货!”骂了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
徐竞文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病房整层都被白墨北包下了,楼梯口安置了大批保镖把守,所以他根本进不去。
他把电话打给了储蓝天,这时候,季清浅刚刚从手术室下来回到了病房白墨北正在病房里陪着她。
“蓝蓝,清清怎么样?”徐竞文着急得不得了。
“你个王八蛋还有脸打电话来,教唆季心洁来挑事,害得清清搞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储蓝天听到田七说的时候也觉得很震惊。
徐竞文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我没想过会这样!”徐竞文事事算计,但他低估了人心,特别是女人。
“就凭你也配说爱,你个王八蛋,别出现在清清面前!”狠狠地掐掉了电话。
段裴这个时候走过来,给她递了一杯水。
“肝裂相当严重,中间输了800血,清清很坚强你不要再生气了,她需要你照顾!”
“段裴,我真的好心疼她!”靠在段裴身上,储蓝天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段裴叹了口气看着那病房内的男人,他才是最心疼的吧。
白墨北坐在床边看着心电监测上平衡的数据,脸上的神色温和不少。
“阿墨你的手,要处理一下,不然真的连神仙也治不好了!”过了一会段裴来敲门。
白墨北在病房内呆坐了许久,一直盯着季清浅看,但是她都没有醒过来。
这时他站起来,拿起外套出了门。
“阿墨你的手真不能再这样了,我让人把我师傅请过来了,国际出名的针灸大师配合他的草药,希望能挽回!”
“我知道,段子,麻烦你照顾好她!”
“阿墨,储蓝天说得对,都是季家的女儿,为什么不能做选择题!”
“别让殷女士知道!”白墨北由护士带着离开。
季清浅感觉自己有个地方很痛,她睁开眼睛时,听到了细微的翻书声,发现了白墨北正坐在不远的沙发上,他的手依旧是包着很厚的纱布。
“嗯!”她想动却发现比之前还难受,
“哪不舒服?”白墨北走过来探了她的头。
“我怎么了?”
“你肝脏爆裂,段裴替你做了手术,不能动!”季清浅不知道是白墨北送她来的。
“你回去吧,我没事!”应该是刀口疼,她咬着牙。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白墨北凝视着她,白天那惊险的心情还历历在目。
“白墨北我们只是协作关系,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别的时间,让蓝蓝来照顾我就可以了!”她别过头去,不看他。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想依靠,此时的季清浅就是这样,她想念妈妈,同样还会想念他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