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但是,季清浅却又睁开了眼睛。
“白少的手,真的好不了?”储蓝天的声音。
“还能写字,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段裴良久才开口,他叹了一口气。
白墨北的手,伤得很重,此时他坐在另外一个房间接受治疗,在季清浅醒来之前,他还来看过。
此时,听到季清浅醒了,白墨北松了口气,只是他暂时不会再去看她了,以免她多想。
季清浅听后,觉得心疼得不已,她想翻身可是动不了,只有眼泪是她能控制的,她知道她此时心痛。
因为她,又连累他,手都废掉了。
多漂亮的手,上次有刀伤,那晚她还咬了他,而如今尽毁,只能写写字了。
她既内疚又无比难过。
她并不值得他如此,他也不该如此,可他却这样做了。
紧要的关头,他总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白墨北,真的让她为之动容。
因为对外封锁了消息,所以,别的人不知道季清浅已经找到,季家人后来去警察局报了案。
徐赖原来一直被盯着,但是,有一天他混在一个葬礼的人群中开溜了,骗过了监视的人,就到了林城市中心想埋伏季清浅,但不巧她正好去白家照顾了殷婉,他没机会下手。
一直到收到消息说季清浅会在医院附近出现,于是他就早早地在那里等候,原本没打算用这个办法引她上勾的,结果,她就那样上了他的车。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季家象征性地派人去找了找,最后就不了了之,但,徐宁却不淡定了,因为,徐赖当时看到季清浅浑身是伤头破血流的样子,以为她一定活不长了的,所以也没管这么多就跑了,但是当过了一天他去确认的时候,发现车内空无一人,雨水冲刮过,虽然留有痕迹但是并不明显,所以并不知道季清浅的为何失踪了。
此时,她想秘密安排徐赖离开林城,但是呢上次季清浅的失踪警察已经立了案,由于白家给了许多压力所以各方正在全力追力此案,风头很紧。
“妈,我倒觉得表哥这么多年在政法圈混得不错,帮很多豪门名流处理过棘手的事,不如找他想想办法!”季心洁撞见了徐宁打电话,所以知道了这件事,但她当然是赞同徐宁的作法的,所以母女两连成一气。
“对呀,做律师的都很多道道,钻空子最拿手,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你快给他打电话!”徐宁没有像以前这么抗拒徐竞文,毕竟他的能力是有目共赌的,如今她也只能一试了。
徐竞文已经出院了,他坐着车和司机一起大街小巷地找季清浅都没有找到。
他也在发愁,但是徐宁难得会主动找他,他坐着枪椅到了一个公园,徐宁不敢把地点定在室内就生怕有人知道。
徐竞文本来就想拉拢徐宁,所以,听她说完来由,很爽快地答应会想想办法,但是徐宁却隐瞒了徐赖要离开的真实原因。
“姑姑,这件事既然你亲自开口,我一定为你办妥!”
“竞文呀,你长大了,你爸爸的事业总是要有人来继承的,虽然你不在徐家长大但是你比你那个大哥有出息,好好努力,姑姑支持你!”徐宁这也算正式表态会站在徐竞文的这一边。
徐竞文点点头,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但徐宁一直不冷不热,如今怕是走投无路了。
他年着徐宁离开的背影,马上打电话。
“梁老,上次梁少赌场的事,不知道您老的话还算不算数,晚辈今天倒是有一事相求!”徐竞文联系的人,竟然是梁震天,而上次梁明远赌场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很快就平息了风波,只是罚了点钱就算过却,这中间很大原因是因为有徐竞文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