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他以后娶不到老婆!”殷婉是一个极为乐观开朗的人,起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她既是慈母也像朋友。
这么多年来,白墨北的懂事聪明是她唯一安慰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对沈家的女儿念念不忘,同样是为人父母,到底是白家连累了沈家。
“白妈妈,阿墨只是关心你,只要你没事,那他就会放心了!”段裴扫了一眼白墨北,只有在白家在殷婉面前,他才能感受到白墨北有点人情味,才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正常的人。
否则,他就觉得他是一个傀儡,根本就没有血肉一般,特别是上次季清浅伤成那样,可以称得上是惊悚。
段裴看了检查结果,没有伤到骨头,应该是扭伤了筋,处理得当也很快好的,当然不会有年轻人好得这么快。
“阿墨别太担心,我先替白妈妈处理一下,骨头完好没有任何问题的!”
白墨北这才缓和了一些,段裴替殷婉处理脚伤,白墨北走了出去,因为田七回来了。
季清浅看新闻才知道殷婉与记者发生了摩擦扭到了脚,季清浅有些担心,她好像连累了人,但她的本意并非如此。
田七拿着调查结果,有些犹豫。
“白总,这最开始的消息,是季心洁放出去的,记者也是她引来的,目的是想将你们的关系张扬出去,但是当时的记者并没有确定夫人就在医院,只不过后来,浅小姐去了医院,出来后,记者就冲了进去!”田七想尽量说得委婉一些,当他拿到结果时也吃了一惊,这件居然和季清浅扯上关系。
“说重点!”白墨北怒瞪着田七。
“我调看了控制,浅小姐在病房门口遇到了夫人,后来她在医院门口向记者放了风,记者才冲进来将病房包围,夫人走不过去,后来,记者埋伏在后门正好发现了夫人要离开,就发生了磨擦!”田七不敢有一字疏漏,他瞥了一眼白墨北,希望他不要太迁怒于浅小姐才好。
白墨北听着田七的报告,他知道季清浅有这样的脑子和手段做这件事,如果他不去调查,完全就可以把责任推给季家。
这个女人,谁都敢动,也不看看是谁。
“她人在哪里?”
“浅小姐应该是在新的公寓!”
段裴替殷婉处理好,白墨北把她抱回房间安顿好,又留了人在外间侍候,一切妥当他才安心地下了楼。
白墨北离开了白家大宅,直奔季清浅的公寓,季清浅正在左右地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情况,门就开了。
白墨北穿着衬衣只是袖子挽到了手肘,整个人有些狂燥,目光冰冷如雪,季清浅没敢看他而是坐在沙发上假装看不到他的怒火,她在猜测他恼的是谁。
内心有些打鼓,目光敛下来,双手有些紧张地挫着。
白墨北甩上门,砰地一声巨响。
震得季清浅心都抖了一下,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么,果然她这心虚得很,一点小事就崩不住了,从前她觉得坏人易做,好人难当,如今发现做人才难。
“你,来了!”季清浅站起来,她想要跑回房间反锁上门,她得逃。
但是白墨北已经到了她的跟前来,凝视着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目光的穿透力,如极光般地,直视她的内心。
“知不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慌乱,可他的语气硬得像千年冰霜同时又让人颤抖。
“你是来问罪的?”季清浅没有抵赖,她承认了。
“我不该?”似乎对她的态度不满。
“白墨北,我很抱歉,事情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只能这样说!”
“意料?你以为你是谁,你那点小聪明居然算计到白家人头上,你算老几!”他冷笑了一声,季清浅的诚实,并没有平息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