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与她的事!”白墨北不想回答。
“阿墨我提醒你,别玩过火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段裴叹了口气,到底是出事了,这才多久的功夫。
“明天找个女医生来,要可靠的!”
“这两个月你别碰她!”段裴点点头,伤口要清洗换药,他自然是不方便的。
不久,田七带着人把整个房间的床上用品都换了,白墨北走进房间看着床上的季清浅,脸色还很苍白,他上前替她掖了掖被子。
“嗯!!”季清浅转醒,她只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下体一阵阵疼痛感传来。
白墨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她别过脸去,不想看他,他刚才疯狂的行径让她心有余悸。
“你醒了,刚才已经有医生来看过,休息几天就好!”
“出去!”
“有哪不舒服随时告诉我!”
季清浅听到他离去的脚步,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她以为她可以掌握着节奏,她以为生活会如她所想的一般,结果,往往只是一个意外,就让她差点万劫不覆。
她错就错在低估了白墨北又高估了自己。
痛,全身都不舒服,她唯一的皮囊都不再是自己能控制的。
季清浅哭累了再度昏睡过去,白墨北一夜未眠,天亮前进来过一次,看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自己这一次想必给她留下了阴影。
“白总!”
“今晚那些记者所在的报社,明天我不希望再看到!”
“已经处理干净,这几间报社已经不存在!”
清晨,季清浅醒来,储蓝天正在她的床前坐着。
“清清,你没事吧?”储蓝天刚到不久,白墨北没告诉她原因,只说季清浅不舒服,让她帮忙照顾。
季清浅睡了一觉好多了,只是下面还是痛得厉害。“蓝蓝,我好痛,好难过!”季清浅抱住了储蓝天放声痛哭。
后来,储蓝天才知道季清浅昨晚的恶梦,她没想到白墨北居然做了这样的事。
医生过来给季清浅换药,没敢吭声,因为段裴交待过,什么都不许说。
“姑娘,这伤口要好得快一小时涂一次药膏,还有要忌口,并且保持清洁度!”末了还交待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开了药才离开。
储蓝天问这医生,医生只是有些擦伤和感染,没敢多说。
傍晚,白墨北给储蓝天打电话问季清浅的状况。
“白少,这件事你的确过分了,不过如果你真的关心她,就自己过来看吧!”
“不了,我这还有事要忙,帮我照顾她!”说罢,白墨北挂了电话。
刚要去开会,手机又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狠狠地掐掉。
“田七,替我再买支手机,以后季家的号码一律屏蔽,季家的人我也不想再见到!”季心洁今天一大早就到了白氏要见白墨北,但是田七交待了不许她上来的,所以被保安赶了出去,季心洁使劲地给白墨北打电话。
她昨晚想了一晚,如果白墨北因为这样而跟她解除婚约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指望了,所以她要向白墨北道歉求得原谅,只是白墨北不肯见她,让她更加担心害怕。
季清浅一天都没吃多少东西,安心地躺在床上,储蓝天替她上药时看到伤口都吓哭了。
“傻瓜,过几天就好,哭什么,我又没死!”
“瞎说什么呢,清清,白少他不是故意的,刚才他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储蓝天觉得白墨北应该没有那种怪异的嗜好,这次是意外,刚才电话里,她听得出白墨北的情绪,那是关心。
“蓝蓝,你先回去吧,我没事,我自己就可以了!”季清浅听到白墨北的名字,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