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浅连忙摆手,她哪敢让徐竞文送,她可是去朗悦根本交待不过去。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住储家和你不是一个方向!”
“哦,这样,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徐竞文见季清浅不乐意,也没勉强。
季清浅上了车才松口气,撒谎这活不容易干。
到了酒店门口看看时间十一点半,她一路小跑进了酒店并没有留意到不过去有一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而车里坐着的人,是徐竞文。
他给储蓝天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唱歌,储蓝天说在家刚睡下不去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朗悦是白家的酒店,季清浅这么急匆匆去找谁?
希望不是白墨北才好。
季清浅风尘仆仆赶到套房时,白墨北正靠坐在沙发上抽烟,手上端着一杯红酒。
“对不起,我有事回来晚了!”
“喝酒了,和谁?“白墨北晃着酒杯。
“呃,你饿了吧,我立即给你准备吃的!“季清浅扔下自己的包就走向厨房。
刚才进门前田七说白墨北心情不好,让她注意。
“说!!”白墨北的脸色被乌云般笼罩着,深沉的眼睛盯着季清浅。
“和朋友吃个饭而已,不行吗?”季清浅感觉自己自己好像被审问一样,语气也变得不好。
“回来做什么,滚!”他早早就回来,结果一直没等到人,胃痛得难受。
“我不是道歉了,又不是故意的!”想起他有胃病这么晚没吃饭,估计不舒服,声音又软了语。
“哧!”他重重地搁下酒杯,抿着嘴线条冷硬。
季清浅在厨房完,出来时客厅没有人了,酒杯也消失不见,卧室门紧闭着。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她知道他生气了。
又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反应,她找田七拿了钥匙,田七却递给她一包胃药。“浅小姐,白总反感不守时的人!”
季清浅记下,接过那包药看到上面的字,她认得是段裴的。
只是,季清浅并没有打开门,因为被反锁了。
第二天大早,她仍然做好了早餐,然后去上班,还特别写了便条让白墨北一定要吃药。
车上,田七看着手机上刚传来的文件,有些犹豫。
“白总,浅小姐找到工作了!”
“还有?”
“还有?”
“她在闻君事务所上班!”
“徐竞文的公司?”白墨北挑了挑眉,手轻轻地站着一边的椅背,看着窗外的风景,他似乎透露过徐竞文的身份,但显然他们的关系要比他想象中要好,否则怎么会如此关照,他并不觉得徐竞文的公司会缺这样的小文员。
“白总,需要做些什么吗?”
“盯着就行,另外,重新调查徐竞文,要最详细的资料花钱没关系!”这么几年,徐家大少惹出一堆荒唐事,全由他老爸给他擦屁股,但这没有名分的小儿子却事业有成,徐竞文这人肯定不是平庸之辈,白墨北更不相信,他没有野心。
“那么季家的方案,季远在追问!”田七已经被追得没办法了。
“告诉他百分之五十的份额他要与徐家梁家竞争,最后得多少看本事!”林城最大的几个商家若是发生了矛盾将来斗起来的话,那可真是有戏可看了。
“那么我回复他对方案进行修改,没问题后报价!”田七松了口气,这真是个烫水的山芋总算解决掉了。
医院里,季远接到田七的电话,喜出望外地马上赶回公司去开会,虽然有两个对手,但是徐家是自己人,联合起来说不定可以把梁家给挤掉。
“妈,你看看爸,一有点好事,他就忘形了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