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我可以吗？”季清浅有些不自信地问。

    “嗯，当然可以，高中时你打字就很快，去试试吧！”

    挂断电话，季清浅收到了徐竞文发来的地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要去试试。

    闻君律师事务所，季清浅到了那里一报名字就有前台文员带到了会客室，又填写了表格，然后才带到到负责人办公室准备面试，结果，一打开门，她却看到了徐竞文。

    “徐老师？”一阵意外，徐竞文怎么在这？

    “清清，你来了，来来来，快坐！”徐竞文看到季清浅很开心，起身亲自替她拉椅子示意她坐下。

    季清浅看着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在，她就意识到这间公司应该就是徐竞文的。

    “徐老师，你就是老板吧？”季清浅原本的一点兴奋感瞬间被浇灭。

    “清清，如果我不这样说，你会来吗？”

    “我”季清浅应该不会来，她需要一份工作，但并不需要这样的，不管徐竞文出于什么心理，她都会下意识地拒绝。

    “清清，我们都变了，你以后叫我徐大哥吧，我不喜欢你叫我老师！”徐竞文见季清浅答不上话，眼睛里闪过一丝暗淡。

    从前最喜欢依赖她的女生，已经与他陌生了，此时她的世界里她所崇拜的人已经不只是他，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别的许多人，比如白墨北。

    “为什么？”季清浅的潜意识里，他只是老师，一直是。

    “因为，我不当老师了，你也不再是学生！”因为你长大了，这句徐竞文没说出来，他怕会吓坏这个女孩子，看着此时的她已经从稚嫩走向成熟，他从前的一些想法可以付诸行动了。

    季清浅被徐竞文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低下头避过他的目光。

    “徐，徐大哥！”硬着头皮叫了出来。

    “清清，这份工作你不会想退缩吧，我可是公私分明的，如果你做不好，我可会骂人的喔！”徐竞文看季清浅紧张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吓到她了，转换了话题。

    “你真的要请我？”

    “当然，清清，你还年轻要勇敢去尝试一下，我不过是有这样的机会给你，能不能做好靠你自己！”

    “那，我就不推辞了！”的确是，如果自己做不好，大概也没脸呆下去，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就当是积累工作经验，哪怕未来换工作也有底气。

    “欢迎你加入闻君！”徐竞文向季清浅伸出了手。

    “谢谢徐大哥！”

    “工作时间，你要称呼我徐律师，下班后你就叫我徐大哥！”

    “是，徐律师！“季清浅在这一刻知道徐竞文在帮助自己的同时又要顾及她那敏感的自尊心，就这一点上，她应该心怀感激。

    徐竞文站在窗台，看着那远去的那一抹身影，他的助理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进来。

    “徐律师，您要的资料！“

    徐竞文接过资料，里面清清楚楚是季清浅与白墨北在安城发生的事，只是，当他看到季清浅与白墨北在一间套房共享一夜的字眼时，那一叠资料被他重重地抓成了一团。

    季清浅明天才上班，所以她抽空去了一趟精神病院看沈蓉。

    医生说前两天，有一个女子来看过她后，情绪又开始波动，她甚至自残，弄伤了自己。

    季清浅最后调看了监控，那个女人虽然戴了墨镜化了浓妆，但她认得，是季心洁。

    季清浅看着母亲双手深深的伤痕，内心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离开精神病院马上给白墨北打了电话可以行动了，警察直接就行动抓人，她知道徐宁不会自己亲自参与的，但没关系，把她最亲近的人给抓走了，自然她就会恐慌了。

    末了，她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