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尽管难但这是她的保命符。
换句话说,她对白墨北没有信任。
晚间十点接到田七电话,白墨北准备下班了,她步行十分钟,刚走到套房门口,便遇到了白墨北。
白墨北进了门,季清浅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西装,替他倒了一杯水。
“你还要办公?“看到田七又是一堆文件放到桌面。
白墨北不作声,走到阳台抽烟。
“浅小姐,白总最忙的时候,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田七回答。
季清浅咬咬唇,看着阳台的那个身影,挺拔中她觉得有些寂寥,白墨北大她十多岁至今未婚,行事低调神秘是外人对他的评价。
在她接触的这段时间,她觉得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似乎这是他生命就是用来工作的。
“白墨北,你可不可以先洗澡然后我替你换药,因为一会儿太晚了我还得回去!”
季清浅不会劝阻他不要工作,因为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无权过问。
白墨北捻熄了烟,转过身来。
“你大可不必过来!”显然他并不领情。
“可是我已经过来了!”季清浅咬着唇。
“那就等着!”白墨北继续伏案工作,连口水都没喝,这中间季清坐到腰痛,最后站起来出去了。
但没过多久又回来,然后她开始下厨,替白墨北坐宵夜。
“浅小姐你要走了吗?”门外田七问她。
“没有,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她不想欠人情,所以会尽力弥补。
“不如,您替白总做份宵夜吧,他下午到晚上还没有吃过东西,白天看他吃了胃药,胃可能不舒服!”
季清浅想起离开安城前田七说他喝了不少的酒,有胃病的人最忌讳就是辛辣。
幸亏冰箱里食材丰富,所以替他做了一碗爽口又香滑的面条,暖胃又容易消化。
此时,已经十二点,季清浅将面条端上桌时,白墨北终于肯停下手中的工作,默不作声地吃了起来,一边拿出手机浏览新闻。
这个时候,季清浅会觉得,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他比别人聪明,还比别人努力。
本来想等白墨北吃完就替他放水然后洗完上药的,结果,季清浅缩在沙发上,一眯就睡着了。
白墨北吃完看到那个鸡啄米一般的女人,没有叫醒,自己进了浴室,但是一阵手机铃声把季清浅吵醒了。
她站起来发现是白墨北的手机,走过去看了一眼,居然是季心洁,本想叫白墨北的,但她最终没开口。
白墨北洗完出来时,看到季清浅从他的办公室那边走出来。
“那个,你的手机响了是季心洁!”
“不是要换药,愣着做什么?”白墨北坐到床边。
季清浅有些无奈地拎着药箱走进了卧室,白墨北只围了一条浴巾这才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害怕。
这几次他对自己的掠夺,她都没有余力反抗。
季清浅替他拆开纱布时,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没有见过这么深的伤口,动作更加小心轻盈。
“会有点儿痛,你忍忍!”季清浅看了一眼白墨北,身上还挂着水珠,刚毅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季清浅皱着眉头,手有些发抖地替他清洗伤口,然后上药,整个过程她都很紧张。
白墨北侧过脸看到季清浅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脸上流露出自责。
“你好像很熟练!”看着她包扎的手法不知道的以为是护士。
季清浅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她没到季家前,沈蓉还跟了一个张麻子,是个赌棍自己开了一个棋牌馆,生意不好时就打骂她和妈妈,常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