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终于哄睡着了,左昔年轻轻放下佑佑,转身就要出去,沈依依拉住她,目光问她要干什么去?左昔年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今晚,我在隔壁睡。”随即离开了房间,沈依依望着她的背影,又看看熟睡的孩子,叹了一口气没有跟出去。
左昔年洗澡过后直接去了隔壁,满以为洗澡可以洗去,不成想,站在浴室里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她不可遏制地想要一个人,沈依依。
左昔年吹干了头发,擦干自己的身体,当浴巾滑向两腿之间时,左昔年的身体都是一阵悸动。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左昔年能感觉到那暖流正向着溪口流淌,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渴望着有人来触碰
左昔年将灯调到最暗,人倒在床上,压抑地呼吸着,手抚上自己的身体,微微发烫。左昔年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手想象成沈依依,想象着她的手指滑过自己每一寸的肌肤但是,清醒的理智时刻都在提醒她,她在做一件龌龊的事情。
沈依依每日操劳已经很累了,她却因为身体里掩藏不住的而躲到隔壁房间里满足自己,这简直太可耻了!左昔年懊恼地坐起身,清醒的状态下,她无法继续下去。左昔年不是没有碰过自己,当年沈依依离开她只身一人时,身体实在饥渴,她会幻想着沈依依来满足自己。可如今,沈依依就在隔壁房里,她现在很可能因为过于疲惫已经入睡,而自己满脑子不是赤果果的沈依依躺倒在她身下承欢婉转,就是沈依依伏在她上方,手指和唇舌都游在她的身体上不能再想了!左昔年告诉自己。
欲念犹如邪祟,一旦种下,就会不停地蛊惑人心,摧毁人的理智。左昔年在床上翻来覆去,去客厅不停地喝水冷静,都无法压制欲念,最后,她妥协了,决定喝酒。一旦喝醉,理智尽失,要么是醉倒昏睡,要么就是彻底要了自己,无论哪种,左昔年觉得都比清醒地熬到天亮强得多。
一开始,左昔年拿了半瓶进房,许是喝的太快,酒瓶空了她依旧清醒。于是,左昔年再度出去拿了半瓶,抓着瓶子猛灌,而第一瓶酒的劲头上来了,左昔年大脑轰轰作响,理智的绳索终于断了。
醉酒之后,更加真实的心理反应提现出来,那就是左昔年想要沈依依,或者,沈依依要自己。无论哪种都好,但左昔年习惯性地左摸摸右摸摸,身边没有人,她知道她只能靠自己了。左昔年终于褪下自己所有的阻碍,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身体本就渴望,热切的抚摸更让身体着了火,左昔年想象着沈依依就在她的身后,她的唇含住自己的耳垂轻轻震颤,柔软灵活的舌尖会调皮地溜出来舔舐耳垂,而沈依依一手按压在她的胸口逗弄着早已硬挺的果实,另外一只手则是沿着身体的侧线向下滑去一切的感觉都来得那么真实,左昔年蜷着身体,夹紧的双腿之间似乎有液体在流淌。
“小一”左昔年迷醉的眼睛无法睁开,她低低念着脑中所幻想的那人的名字,“这里”左昔年的手终于滑向那萋萋的芳草,她感觉自己还没有碰到那,而意念中的沈依依已经将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摩挲着,左昔年身体忍不住的战栗,轻呵着气,“小一啊~嗯~我好想”
“乖~把腿分开。”左昔年耳边仿佛有人在下指令,左昔年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缓缓打开双腿,只是缝隙,已经足够。左昔年分明感觉到一个鲜活的沈依依就在她身边,逼真到她无法去忽视,双手的自我抚摸已经不够,她需要有人来救赎,而那人就似乎真的来了。左昔年半醉半醒,双手游走在胸前,而花园里一定已经有一位辛勤的小园丁在捣鼓了,要不然她的感觉不会这么强烈,耳垂被人吮吸着,湿热得一塌糊涂左昔年努力睁开眼,向后看,沈依依微微眯着眼眸,舌尖正舔舐勾勒唇角的曲线,左昔年只看得一阵口渴,翻身就将沈依依压在身下。
沈依依是实在没有料到,左昔年明明都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