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看,这就是那番邦人士开的擂台。”道明道安护着唐明言站到前排去。
果然是几个身着外族服饰的人正站在台上,说的倒是一口流利的中原话,想来必是和苍朝友好的吐蕃人,否则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苍朝的地界设擂台。
“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我们特意从吐蕃带来了烟花的新产品,摆了这个擂台,比试武艺,胜者将得到我们唯一的一套烟花锦凤朝凰。”
唐明言听得此话,微叹一声,早知道是比武她就不用下来了。
见着一名约十三四岁的番邦小男孩走上前来,面目俊朗,她又觉得有趣了,难不成这擂主竟是这小男孩吗?
“参加者相互较量,最后胜出,并能打得过我们小主人的,就算是获胜。”
底下人窃窃私语,那人派出这么一个小男孩,是欺负天朝无人,还是因为那小男孩真的身怀绝技。
一名黑面虬须的大汉跳上台去,粗声粗气的说:“我来,不过,你们这最后的擂主让这么个小男孩做,未免显得我们欺负人吧?”
那吐蕃男子微微一笑,“试试便知,还有哪位要上来?”
片刻又上去了一名瘦小精干的男子,更是与那大汉形成鲜明对比。
“我来!”
那大汉哈哈大笑,“你这瘦子也想胜过我不成?”面色尽是瞧他不起,瘦小男子飞身而去,食指和中指勾起,直袭大汉的肩膀,大汉面色一凝,竟然如何挣脱不下,可见这劲力不小。
大汉只是连连招架,最后竟被打下台去,灰头土脸的去了。
武功一途,精巧胜蛮力,又有内力一说,施发出来,劲力岂是蛮力所能抗衡?所以,单凭身形判断胜负一说便是不对的,众人又不自觉的瞧了那小男孩,莫非竟是个武学高手?
“道明,你看那小男孩如何?”
唐明言站在前排,习武之人耳力非寻常,听得声音循声望来,眼中有惊艳之意,白衣出尘,衣袂轻扬,面若美玉,又仔细听了她身旁人的声音。
“少主莫怪,他不动手,实在看不出来上下,不过应该是习过武功,看他脚步下沉双腿有力,应该是下盘功夫很扎实,腿法较好。”
小男孩听得那人称与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为少主,心中一动,又道果然中原还是卧虎藏龙,光是凭着一瞧就能看出他擅长的是哪种功夫。
一般来讲,先上台的,都是那沉不住气武功低微,所以到的最后,台上站了名青衣汉子,武功高不算低,一时底下人竟无人敢应。
“没人敢上来吗?那便请这位小兄弟与我一战吧,胜了,我便抱了这锦凤朝凰回去讨娘子的开心啦。”
底下传来一阵哄笑声,也是有感于这汉子的豪爽,可就是无人应声,想来是被他刚才的拳脚功夫震慑住了。
唐明言一挥手,道明立即飞身而上,“我来,还请小心罢。”
这汉子虽然武功不低,灵山一脉的内门弟子又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面,再说,少主赶着回去哄少夫人呢。
青衣汉子见了他的精妙的轻身功夫,不敢轻敌,又见他身佩长剑。
暗自庆幸这台子的两边,摆了两排兵器架,十八般武器样样不缺。
拿了一柄钢刀,只以为刀厚重自然克的了剑。
挥刀砍去,用了十成劲力,谁知道明并未拔剑,只是侧身躲了这一刀,抬起右腿,蓄了力向那冲过去的汉子后颈劈下。
那汉子吃不主力,立刻扑到在地上,顺势翻身,一个扫堂腿,道明轻跃而起,便躲过这一记。
那汉子终于站起身来,旋身发力,横去一刀,道明斜身后退,转而从右侧飘出,一手打在那汉子手腕上,汉子手上一震一抖,刀便落了地。
汉子自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