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
季明朗反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何派人跟踪我。”
韩牧很大方地承认:“保护你的安全。”
季明朗:“我有王府的侍卫。”
韩牧:“可是,你把人赶回来了。”
季明朗:“”自觉理亏。
季明朗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抱着手臂,说不说话,做好被审问的姿态。
韩牧却突然绕过这个话题,悠悠问道:“他是叫陆英,是吧?”
季明朗警惕,问他:“你想干什么。”
韩牧见他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怒极反笑:“萧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季明朗不说话,转移视线,姿态冷漠拒绝。
韩牧:“所有人算计你的人,在你心底都是好人。而我这个日日提心吊胆,担心你的人,在你心底却是个十足的恶人。”
季明朗很少见韩牧像今天这般生气,或许说这不是生气,而是无奈。
韩牧压抑心底的沉重,有些颓力:“你是怎么遇见他的?”
季明朗反感他这样审问的语气,丝毫没察觉到,这是韩牧心底最后的力量:“今日我去雅芳阁遇见他,是跟将军您说过的。”
韩牧忍着心底对萧何的怒气,皱眉问:“他怎么会在京中?”
季明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过头,看着他:“陆英的断臂,跟你可有关系?”
韩牧先是怔住,陆英断臂?
随后听出季明朗语气中的怀疑,冷笑:“你怀疑是我?陆家通敌被问斩是铁证如山,此案虽然是由我查办的,但并无任何私怨在里面。”
季明朗见他反应强烈:“不是。是陆英说他爹是被冤枉的”
韩牧:“别人的话你句句都信,为何我说的话,你恨不得一句都记不住。”
韩牧眼中闪过伤痛:“萧玥,在你心中,可有一天将我们当成是夫妻?”
季明朗抬起头,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刚想开口,便被韩牧打住。
韩牧:“自成亲,我便将倾韩家之力,尽心辅助你,你对治国御权无兴趣,我一点一点教你,怎知在你心底,却从未真心待见过我。”
“萧玥,你可真叫我心寒。”
季明朗:“我不是”
韩牧:“你不信我,对不对。”
季明朗不知怎么回答。怀疑韩家动机这事,他确实想过,但仅仅是想过。
韩牧见他不回答,心里苦笑,他一心一意为他谋划,到头来却得空的一场欢心,心里悲凉,站起来,便往内室走。
季明朗坐在厅内,仔细想韩牧的话。
原本,他认为自己对韩牧,有敬仰c有畏惧,但唯独生不出一点夫妻之间的情c爱来。
今日他见着陆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要跟韩牧分开,令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是,这话一说出口,季明朗的心里漏跳半拍,慌张不已。
他虽每日跟系统抱怨,心底说了无数次,但当那句话真正说出口时,季明朗退缩了。
他才恍然明白,他已经离不开韩牧,他这颗漂浮不定的心,早已在不经意间,被韩牧死死抓住,圈在身边,日日娇惯着。
室内漆黑,韩牧静坐在暗处,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陆英的突然出现,带着往事和回忆,一定动摇了太子的心。
成亲之前,他对陆英早有耳闻,知道二人关系甚好。陆家满门遭灾后,陆英也在五年前被流放,韩牧一直未将他放在心上,更未想到将太子与他隔开。
一系列的疏忽,这才险些中了萧何的离间。
萧何突然安排了这场重逢戏,打的韩牧措手不及,季明朗回来之前,韩牧就沉思,如何才能让太子放下怀疑,接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