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不知什么叫怕,但自我接到家书,说你去将军府求娶后,那场最后的追击战是我从军十五年,唯一一次没有亲自上场的。
因为那时候我开始害怕,怕死,我只想活着回来见你。”
季明朗僵硬,任由韩牧解开他领间的扣子,脖颈下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韩牧的眼神暗了暗,一路解下去,解开他的外衣。
韩牧:“你喜欢我,可我爱你,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既然你求娶了我,我卸了帅印嫁进你太子府,这一辈子,你也只能有我了。三妻四妾,嫔妃三千。只要有人敢提,我定让他在牡丹花下,尸骨无存。”
韩牧是英雄,季明朗一直是知道,他一直觉得这个人硬邦邦的,没什么感情,像个只会杀人的机器,如果不是系统说检测到他的爱意,季明朗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个人会喜欢自己。但渐渐相处后,他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韩牧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是只会杀人,他还会攻心,和□□。
韩牧:“怎么不说话?”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韩牧的双眼对上季明朗的黑亮的瞳孔。
“怕了?”
季明朗点点头,他一开始真的想的特别简单,韩牧是武将出生,就算是婚后,也定是要去战场上的,但他没想到的是,韩牧会将帅印卸了,直接驻扎京州,领了禁军统帅一职,事情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韩牧:“不用害怕我,我今天跟你讲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能为求娶我而长跪将军府,之后被皇上禁足半年,我也能为你卸了这帅印。”
韩牧:“你记住,我爱你比你想象的要更多。”
季明朗头都不敢抬,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好像招上一个惹不起的人。
韩牧只道他被自己吓住了,也不慌张,他这样不反抗的样子在韩牧的眼中简直可以为所欲为,伸手将季明朗的外袍扯开,开始扯他的裤子。
“抱紧我。”声音很沉,沙哑的很。
说话的鼻息喷在他的耳畔,季明朗缩了缩。将原本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绕着他的脖子收紧,两个人贴的亲密无间。季明朗将脸靠近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真乖。”
季明朗内心很崩溃,他原本以为找了个榆木疙瘩,自己能比他精明些,现在才发现自己找了一个集军师c打手c各种功能于一身的活阎王。
季明朗哀嚎,系统真把他害惨了。
“别走神。”
裤子被褪下,光c溜c溜的大腿接触到冷气,起了细细的小疙瘩,季明朗不禁蜷缩起来:“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今晚我不回来。”转身将季明朗放在铺着厚重毛毯的椅子上,深黑色的毛毡映着雪白如玉的肌肤。
“真的冷。”季明朗抱着腿将自己圈起来,厚重的毡毛粗略略的,划得皮肤生疼。
韩牧用大手将他提起来,重新放进自己怀里给他捂着:“真娇气。”
季明朗虚了口气,今天终于能躲过一劫。
“捏捏它。”韩牧一只手圈着他,另一拿起放着一旁的外衣,盖着他的腿,然后将手搭在椅背上,眯着眼看他。
季明朗无声抗拒,不动道:“手酸了。”
韩牧简直哭笑不得,说是要/干c他,嫌冷,不给。再借他手用,又说酸,韩牧要不是真有公务,铁定不惯着他这臭脾气。
韩牧上前,在他脸颊上狠咬了一口:“你给老子等着,今晚我会尽快处理完公务回来。”
不是说不回来的吗?季明朗一惊,抬眼,一下撞进他墨一样的眼仁里。
韩牧一只手将他的裤子重新穿上,又把他的外袍套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今晚别出去,少惹事。代民大臣那参你的折子,摞的已经有你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