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能会引来误会的事情,就不会去做。
“有什么不好的?”阿狄尼赫斯又往前走了几步,嘴里不耐烦地骂着:“哈迪斯不是个很小气的男人,过去吃一顿饭而已,又不是留宿在他家里。真的住下了,那有怎么样?真受不了你了,如果喜欢她,送什么人?让哈迪斯玩几天,玩腻了再送回来就是了。”
脚步又停下来了,睿恒带着几分恼怒地道:“不准这样说她,她以前是我的女人,就算你不喜欢她,也应该尊重一下我吧?有点君王的风度,别象个没有礼貌的屠夫!”
“我屠夫?”阿狄尼赫斯一下就跳了起来,气得鼻子直喷气,猛地抽出剑来。立即感觉自己很傻,抽出剑来要砍谁?难道砍了自己?但他还是气不过地挥舞了一下,大吼道:“要不是你在肉身里,我一定把你砍成两段!”
随后对着哈迪斯命令道:“把这个女人立即送到宫外去,反正她身体也差得很,一周你去看一次就行了。反正不要让我看到她,知道了没有?”
“敢!”睿恒愤怒了,这样的话,惜妃就不能得到完全的照顾,等于是一个人软禁在外面。哈迪斯虽然喜欢她,可男人的心不可能一直长久,长时间不见面,感情会越来越生疏的。
“原来你舍不得呀?”阿狄尼赫斯冷笑了起来:“行呀,哈迪斯,把她带过来,反正我没有玩过她,也试试她的味道!”
睿恒真的生气了,恨恨道:“不用你砍成两段,现在我自己来!”说完将左手持着的重剑对着右胳膊就拉了一下。
“嘶”的一声,制服连着披风都被锋利的剑锋所划破,阿狄尼赫斯扔下了手中的剑,捂着胳膊大叫了起来:“你疯了吗?”
哈迪斯也顿时吃惊不小,赶紧上前查看伤情。
睿恒捂着胳膊,紫眸中透着汩汩坚持和强硬:“现在到底谁说了算?”
“行,行!”再下去看样子是要玉石俱焚了,阿狄尼赫斯只有妥协,可说得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算你狠,不去了,不去了行不?哎呀,真是疼死我了,你砍得那么重干什么?”
“不去,现在我想去了。”睿恒捂着胳膊,大步往哈迪斯官邸走去:“走!”
哈迪斯苦笑着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剑,快步赶上了怒气冲冲地睿恒。
官邸大门是打开着的,就等着哈迪斯回来用晚餐了。所有女人都在地垫上,一边绣花,是不是闲聊c并等待这家的男主人回来。
可冲进来的并不是哈迪斯,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一袭紫色从门外冲了进来。
睿恒的脸阴沉着,直接看着侧身坐在地垫上,仰头表情有点惊诧地惜夫人。
“陛下!”四个侍女立即就跪下行礼了。而珀耳塞福涅则有点不知所措,她还很年轻,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突发事件。
看到睿恒左手捂着右胳膊,手指缝中隐隐有血迹。惜夫人立即站了起来,紧张地迎了过去:“陛下,你受伤了?”
“是呀,受伤了!”睿恒温和眷恋的目光一下转为了微带愤怒的神色,阿狄尼赫斯犀利的口吻冒了出来:“都是你的旧情人,我要来这里,他不给我来,还砍了我。结果砍了后又要来,我这一剑真是挨得莫名其妙。”
“快让我看看!”惜夫人心疼不已,身为王,却为了她弄伤了自己,血都从三层衣服透出来了,一定剑口很深。
哈迪斯走了进来:“陛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吧。珀耳塞福涅,你去安排多拿一份饭菜。惜夫人,你陪陛下进房间包伤口。”
“就让珀耳塞福涅给我包好了!”阿狄尼赫斯侧头看着旁边站起来的珀耳塞福涅,笑呵呵地道:“多年不见,还是那么美,怪不得是第一美女呀。”
“你也是老样子,昏君一个!”睿恒阴沉下了脸,捂着伤口直接往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