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立即回答道:“很好,陛下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睿恒又回来了,他看到地上被撕开的手帕,站了起来,走过去后,弯下腰。长而宽大的紫色披风垂至地面并且随着他的动作,微铺开来。
捡起了手帕,他慢慢地打开,看到上面绣的精细图案,微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并用穿着军靴的脚,用力跺了几下。
看到如此,玄鸿简直要叹气了。一个肉身有着两个截然不同的魂魄,光对待一块手帕就这样南辕北辙,不要说其他的事情了。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少时间。
“哈迪斯,陪我练剑去。”王显然是生气了,转身一把抓起放在旁边支架上的剑,气冲冲地往外走。
哈迪斯看了看左右,转身去追那个又回来的阿狄尼赫斯一世。
留在办公室里的三个人也只有出去,走在院子里,玄鸿愁眉不展。
“现在怎么办?”玄武长吁短叹着。
“你担心什么?”玄漪笑脸对着玄武,依旧乐呵呵的:“阿狄尼赫斯崇武,你回去后,先去库房领一把重剑,天天练习一下。这样阿狄尼赫斯一世,一定会喜欢你的。”
“那陛下怎么办?”玄武那个愁呀,王变成了这个样子,简直快成了精神分裂患者。说不定哪天把他们当做了那块手帕,先温和,几秒过后宰了。不要说不可能,连惜妃都拿着剑在后面追杀,还一口一个杖毙,难保以后会轮到他们。
玄漪停下了脚步,微笑着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有一点,以后要做什么事先私下里商量一下。看看,这次白白废了一块手帕,也幸好是手帕,万一是个人,劈开手脚还可以,脑袋的话,就再也补不起来了。”
“知道了。”玄鸿也暗暗责怪自己太过鲁莽,应了一声。
“当,当。。。”十一层的院子响起了金属碰撞时发出的清脆金鸣声。
“不要让我,砍呀,砍呀!”王兴奋地拿着剑,一下下凶狠地劈着哈迪斯。而哈迪斯用剑一直抵挡,并不时往后后退。
哈迪斯突然一个躲避,王的剑劈了个空,一个收不住一下劈到了树干上。“咔嚓”一声,碗口粗的小树被劈成了两段。
哈迪斯笑着道:“陛下好剑法,算这棵树倒霉。”
阿狄尼赫斯收起了剑,看了看剑锋:“紫金剑果然锋利,我这剑还是库房里找到的上古宝剑之一,剑口还被劈得有点卷起了。”
“卷边敲打几下就好了,豁口就可惜了。陛下要不还是佩戴我的剑吧。”哈迪斯将紫金剑放回剑鞘,一起递给了阿狄尼赫斯。
王接过后,拔出来剑来,紫气微微染亮了他原本就是紫色的眼眸。抽出剑来,有点费力地舞动了一下后,转而塞进了剑鞘:“既然赏给了你,还是你用吧。这剑重,我带在身边,除了让自己累得半死,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么多谢陛下了。”哈迪斯又接过剑,撩起披风,将剑挂在了腰部特制的腰带上。
“走,该吃午餐了。我要了面包,奶油的,你最喜欢的。”阿狄尼赫斯象以前一样,勾着哈迪斯的肩膀,笑着问:“那个女人在你官邸还太平吧?我想你不会象玄漪那样,让她去矿场吧。”
“是的,陛下。”哈迪斯淡淡地回答道:“她也确实想去矿场,可我不准。”
王身体一震,随后慢慢地松开了勾着哈迪斯肩膀的手臂,停下了脚步。面对着哈迪斯,带着几分痛惜和警告:“一定不准她去,我曾经告诉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让她受这份罪。”
睿恒又回来了,哈迪斯赶紧地抓住机会,微带恭敬地道:“我对她说,如果她去矿场,陛下会担心的。于是她放弃了!”
“切!”王一下又变了脸色,摆了摆手,带着几分轻蔑:“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