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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如芙雅利妃?”哈迪斯斜眼,嘴角一边微微往上翘。
阿狄尼赫斯一听,手中的勺子重重地砸在了碗中。脸一下阴沉了下来,字一个个地从嘴里冷冷地迸出:“如果真是她,绝不轻饶。。。”
阿狄尼赫斯走进如芙雅利妃的房间,珠光宝气的如芙雅利妃立即跪下。几天不见,阿狄尼赫斯好似精力十足;而她确是身上被哈迪斯整出来的伤口还没痊愈。
阿狄尼赫斯走到了床边,刚坐下,她就站起跟了上来,坐在阿狄尼赫斯的大腿上,一条胳膊搂着他脖子带着几分委屈地道:“陛下好狠的心,哈迪斯差点把我都快弄断气了。看看,这里,还有这里,都还没好呢!”
阿狄尼赫斯笑着搂着她,柔声安抚了起来:“我不是来安慰你了吗?你不在身边,还真是想你呀。”
就因为想她侍寝,所以让她早出院了。如芙雅利妃气恼般的抿着猫般的嘴:“哈迪斯也不顾及陛下还需要我,把我弄得那么惨,”
“别生气!他就这毛病,越是感兴趣的女人,越是这样。没拿鞭子抽你,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阿狄尼赫斯拍了拍她的臀:“去帮我倒杯酒吧。”
“是,陛下!”如芙雅利妃这才收起小性子,走到餐桌前。边慢慢地倒着酒边灌汤:“我心里只有陛下,在太医院里躺着,疼得死去活来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脑子里只有陛下。陛下也不来看看我。”
阿狄尼赫斯坐在床边回答着:“我想去看,但太医长说要你好好休养,越是休息得足,越是好得快。这话现在看来还是有道理的,否则你怎么能那么快的出院。”
正好背对着身后的阿狄尼赫斯,如芙雅利妃倒完酒后,将柔软地肉垫举在杯子上方,短短的手指一岔开,夹在肉里的压制成片剂的药粉就掉入酒杯中。每次她都是这样下药,让阿狄尼赫斯对她神魂颠倒。
她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药粉已经完全溶解。她端着酒杯,扭着身子往坐在床边的阿狄尼赫斯走去。今天一定要让阿狄尼赫斯舍不得离开她。她可不想再被哈迪斯玩弄一次,这种恐怖痛苦的经历,简直比噩梦还可怕。
坐回到了阿狄尼赫斯的大腿上,毛绒绒的团掌轻轻揉着他宽广的胸膛,几天没见,他的胸口肌肉厚实了点。应该养得很不错。
阿狄尼赫斯微微一笑,接过了酒杯,嘴巴凑近水晶酒杯的杯口。她眼似秋波,象猫一般柔顺。。。
正当看着阿狄尼赫斯准备喝,他却停了下来。笑着对如芙雅利妃道:“太医叫我不要饮酒,你替我喝了吧!”
有点意外,如芙雅利妃轻挡着。递过来的酒杯:“我身上的伤还没好,陛下少喝点不要紧的!”
阿狄尼赫斯少有的黏糊起来,平时他总是一饮而尽,然后急着直奔主题。他笑着道:“要不你喝一半,剩余的我喝。”
酒里有毒,药性很猛,酒又能加快药性发作。如果她喝了,阿狄尼赫斯却赖皮没喝。那么以他的脑子,很快的就能看出酒中有问题。
如芙雅利妃拿出最妩媚的笑容:“怎么可以先我,后陛下呢?陛下先喝。我再喝。”
“是吗?”阿狄尼赫斯寒森森的冷笑起来,如芙雅利妃从未见过他如此笑容,有点不寒而栗。
如此推三阻四。一定酒里有问题!阿狄尼赫斯从腰带中,捏出哈迪斯为他专门准备的试纸,手指长短粗细的试纸往酒杯里一浸,白色试纸立即变红。
果然有毒,竟敢不顾他的身体,用毒来维持她的恩宠。阿狄尼赫斯看后,俊脸顿时一煞,怒不可遏地将坐在腿上千娇百媚的如芙雅利妃,毫不怜惜的用力一推。
如芙雅利妃重重地摔到地上,吃惊地瞪着绿油油的眼睛:“陛下,你。。。”
阿狄尼赫斯一脸阴鸷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