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你说这个啊,这个还真有些个来历呢!”
吉利巴尔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哦?那您快说来听听!”
我坦言道:“这是一位黄二爷送给我的,她说这是她族中的圣物,只要有它在,就可号令她族中之人。据说是具有神奇的力量,可惜她的族人参了无数辈,也未参出其中的奥秘”
说到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想抓却没抓住。
我愣怔在那儿,瞅着吉利巴尔说不出话来,吉利巴尔也因吃惊睁大了双眼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言,谁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半天,他才纳闷道:“有这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我们一族现任的首领就是我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法师,您没哄我吧?”
什么叫言多必失?什么叫言多必失?!我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然而,我的脑子来不及懊悔就已迅速地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距我当初超度老妇人的小孙女的年代足足早出了几千年,而现在的吉利巴尔作为她的族中人却不知此事。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这碧玉扳指还未落在黄二爷一族的手中,那是不是说
一个念头破土而出,难道说这碧玉扳指本是我送给吉利巴尔的?然后才被他族人当成了圣物?
不对啊,那源头在哪里?怎么感觉象是掉进了一个怪圈?难道一切都是在周而复始的重复吗?
我被自己的这一猜想轰得是外焦里嫩,难道我始终是在一个闭合的时间轴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的故事吗?那我身处的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到底哪里才是突破口,哪里才是我的归宿?
我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法师,您没事吧?”吉利巴尔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焦急地问。
我从失神中醒来,恍然道:“啊?哦,没事”
“没事才怪!法师,您看我又不从您要,看把您吓的。”
说完,吉利巴尔就有些失落地扭过头去看向远方的天空。一轮满月挂在天上,边上有一个大大的光圈。
吉利巴尔指着月亮兴奋道:“呀,有风圈啊,明天应该要起大风了。”
他那个样子非常的童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风圈时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亲切,于是故意瞅着他嗤笑道:“懂的挺多嘛!”
吉利巴尔故作忸怩的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娇声道:“瞧您,竟笑话我!”
说完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等笑够了,双手一拍自己的大腿气壮如牛,非常爷们的说:“法师,咱好歹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么简单的天象要是都不懂,岂不是连三岁的小孩都不如了?”
我也笑了。刚刚的烦恼连同这一串的笑声都被迎面抚来的晚风吹去了爪哇国。
我的心安静了许多。
无论这世界的真实与否,里面的每一个人还不都得努力地活着吗?还不都得为了生存或者生活而奔波吗?
即使他智慧超群c已参破生死,即使他富可敌国c身价不凡,那又怎样?
蝼蚁与大象的生命一样可贵,都是造物主的恩典,都一样值得人尊重。
现在,既然没有退路,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耳边传来吉利巴尔犹犹豫豫的声音,“法师,可能我不该问,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您这一会儿都走神了好几次了,您若是累了就回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在这守着就行。”
我突然莫名的感慨,忍不住向他伸出一只手,道:“总管大人,很高兴认识你。”
吉利巴尔被我弄糊涂了,怔怔地瞅瞅我的手,又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许是受了触动,他那圆胖的脸上竟漾起了莫名的激动。
他迟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