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看出来啊,你个兔崽子今天还穿得人模狗样的。”她突然愣了一下,指着我身上的行头诧异道。
刘姐眼神素来不好加上看到我后刺激过度,所以一开始恐怕没怎么注意我眼下这身行头,其实这也是我向来郁闷的地方,这老娘们莫不是属狗的?眼神不好还能老远把我认出来,这t太不科学了
见她脸色有所好转,我嘿嘿一笑,立时打蛇顺杆上:“刘姐,咱先别生气,有事好商量嘛!好商量!”
“行!老娘今天就好好跟你商量商量。说吧!你把老娘屋顶捅个洞又把门给劈了,到底几个意思?是不是觉得老娘我是一寡妇就好欺负?”她走到我跟前,两手叉腰瞪着我吼道。
你好欺负?那我算怎么回事?受虐狂吗看我这预备役神仙给当的
老五你个王八蛋,老子我今天要是死在这娘们手上,你个鳖孙就是罪魁祸首明明是神仙捅的篓子嘛,凭什么要我崔大雷来背这黑锅,我到底是得罪了哪路衰神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老五来找我,他进门的时候一下没收住法力,加上我那门象征性远高于实用性,所以一下就让老五给分尸了。至于屋顶的洞,那是老五这鳖孙临走时留下的,他跟钻天猴似的一下就从我房顶窜出去了,给我留下一个很圆很圆的洞但是不要紧,为此我已经诅咒过老五他生儿子没屁yan!
“刘姐,我对灯发誓,那真的是个意外!”我无比真诚的看着她说。
“意外?”她冷笑一声:“你是想说你昨晚被人打劫了,还是梦游了?”
我是真想说,昨晚有个老流氓到我家串门,是他把门劈了,把屋顶捅了你们猜我要是这么说刘姐她能信不能
反正这事就算我浑身长嘴泡在黄河里也解释不清楚
“别整那有用没用的,带你这个月的房租,拿两千过来老娘今天就放你一马!”她爽快的冲我说。
“靠!你怎么不去抢,我房租一个月才160,你换个门修个屋顶能值1840吗?”我双眼一瞪,恶狠狠的冲她嚷。在这种大是大非的原则性问题上,我是宁死也不会让步的咦!我数学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四位数以内的加减法我竟然想都没想就能脱口而出,难道说我那雪藏多年的数学天赋终于激活了
其实我之所以会成为刘姐的房客,那完全是天意
四个月前,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大学生涯,正式实施了从单纯的校园永久性战略转移进入社会大熔炉,在“搬离”大学宿舍后
当然,“搬离”这两个字眼是我对自己某种行为的修饰,而宿管大妈的原话是“滚出去!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一个月前就通知你卷铺盖了。”。
在钞票寥寥无几且撤离大学校园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选择去寻找那种廉价的房子落脚。
不得不说,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除非自掘坟墓!
我拉着破行李箱游走在沪市的大街小巷一整天之后,终于幸运的在一根电线杆上发现了临时的安身之所。
为了去这电线杆子上的地址,我足足坐了三个半小时的车,倒了6次公交,差点没把我给累吐血,要不是看在160块钱房租的面子上,打死我也不受这罪过!
有一点我到现在都还没整明白,为什么这样一条不值钱的出租信息会写在离住址那么远,那么繁华的地段的电线杆子上,而且恰好被他这个急着落脚却又穷得叮当响的丝发现。如果说这都不算天意的话,我只想仰天大吼一声——b!这是在写小说吗?
“兔崽子,还敢跟老娘讨价还价,老娘今天就是拼着房租不要也得打折你的腿!”她怒气冲天,眼神中杀意盎然。
“你别过来!我给还不行吗?”我认怂,这老娘们就是个法盲虽然如来有可能会给我报仇,但痛的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