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狠狠扑向郑九五。这郑九五此时的注意力还在王陵身上,被老皮这么一扑顿时便两人抱在在了一起朝着水面滚去,那老皮一边滚一边还操起拳头也不分由说的朝着一切能够得着的地方砸向郑九五,可怜那郑九五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结结实实的狠揍了一顿,要不是李鑫反应过来喊着诗人去拉架,估计这两人全都得滚进大海里头。
看着嘴角浮肿,满身是沙泥的郑九五,老皮听完这段后十分的尴尬的看着他道:“那啥兄弟,对,对不住了,我以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看着李鑫那张气呼呼的脸,老皮是越发的不好意思了,一把扯过郑九五的手道:“这样,你揍我一顿,揍到你觉得出气了为止。”
郑九五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便自顾自的去到水边轻轻梳洗起来,忘记说了,这厮特别爱干净,即使是在知青那样的条件下他也从来都保持着洁净。那个四个男人的石头屋里,只有他那一侧始终是滴尘不染,几件衣服即使是破了也照样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
看着那个谜一样的男人,老皮自责万分又开始埋怨起李鑫为什么不叫醒自己,此时的王陵脸色已经比之前正常的多,呼吸也很匀称,只有下巴两则那深深的掐痕还能还原出之前的凶险。他脸上被郑九五画的那个玩意既像是个字又像是一幅画,歪歪扭扭的呈长方形,看着有些挺吓人的。诗人盯着瞧了一会儿后说道:“我觉得这东西挺像是符的。”
“符?”“没错,”诗人点点头道:“在我们老家以前有个先生,村里的白事儿都让他来主持,我小时候见过,他就人灵堂的墙壁上贴一张黄色的纸,然后用朱砂画这种模样的字符,听说好像是用来镇鬼用的。前几年,那老先生受到了冲击,被打成了黑五类,听我爸说最后是上吊自杀了,死之前他还给自己脑门上贴到这么一道玩意。那些个去抢尸体的红卫兵们当天晚上听说一个个都在那上吐下泻怎么都医不好,后来有人指点叫那些个曾经去欺负过他的人们拿着香烛纸钱去他坟上赔罪,其中有两个人扇自己耳光子把牙齿都给扇掉了”
“得了得了,越扯越不像话。”老皮摆手道:“我去问问老郑不就得了,老郑,这四哥到底是怎么了啊?”
那郑九五也不过来,只是一个人半蹲在那,老皮又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找他,两三句过后对方就是不接话茬子,这可把老皮也给惹急了道:“那玩意还躺着个人呢,到底是出啥毛病你给人瞧了也好歹说一声啊!”
“没事了,”他终于是开了口,头也不回的说道:“还有两个小时这潮水就能退了,你们赶紧走吧。”
“我们?”老皮诧异到:“什么叫我们?你难道跟我们不是一拨的啊?”
“我是我,你们是你们,请不要混淆。”郑九五慢慢的站了起来道:“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不起,请让让。”说罢他推开一旁云里雾里的老皮又独自一人走向了黑暗的角落里。老皮还想追过去问,就在这时李鑫喊道四哥醒了
一醒过来的王陵顿时觉得脑袋疼,好似太阳穴两边的经都要炸开似得,被诗人慢慢扶起来后他揉了揉自己的脸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惊讶的问道:“我怎么了?”
这李鑫便把自己所见到的说了一遍,说道郑九五是如何救他的时候王陵恍然又想起了自己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背上被压的那个画面便就觉得头疼的很,他使劲甩了甩头道:“老郑呢?”
“活脱脱的就是一瘟神,”老皮颇有些不满的说道:“小气的很,不就是我误会了他嘛,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你也是的那么冲动。”王陵白了他一眼道:“我有点事儿想问他,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如果那是个梦的话就有些太逼真了。”
提着煤油灯,王陵并没有让其他人随行,他要一个人去找郑九五。在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