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研究它干什么?”邵军极不耐烦说道:“明哥早就分析过了。我们现在应该关心下张春来了,你们是逼宫让他离开马家,还是ka边站去他蛋”。
邵军的意思我明白,他想知道我和阿约是打算生拉死扯弄走张春来,还是打包闪人,留张春来老哥一个。但我更好奇邵军为什么如此上心我们的动向,没有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里结束我还要走,不能现在告诉他。
疑虑在眼一闪就被邵军捕捉到,他觉察出我有顾虑不便回答,也可能是发觉自己过于关心我们目前状况被我防犯,立刻低头后退。等发现我和阿约都一动不动盯着他,浑身不自然。
“我,我是想知道这次之后,去不去马家了!要是不去了,咱们直接搅黄了这趟活儿得嘞”邵军的狡辩细想也成立。张春来此时别说是去是留,哪怕意志不坚都好办,我们私下动断了张春来的路就完了。当然断了的意思是绝了他对马家的指望,怎么断?禚贺徐如林。
邵军不可能有这略狠计谋,也不太可能是明哥意思,至少即使是,明哥也不能让邵军来说。我也不会替禚贺徐如林惋惜,我们几个若出,他俩死透透的,更多的是希望,希望张春来能占据优势一点,在马家得不到威信也落得个诚信。
李立明和邵军,也一定谋划了什么!
组织组织语言,对我来说,邵军在苏的人里不同其他。只有邵军和我在一起让我最轻松,关健时刻只有邵军为我挡刀子,不管张春来说他如何有问题,我都相信邵军。这时候不能一语道破,也不能含乎其词,两样都不好。投靠马家,想不到弄出这么多岔子,分崩离兮了快。
“邵军呐”我道:“我们都多久了!彼此太了解。你放心,赔本的买卖谁也不干,这时候我们决定什么都太早,这么多有意思的东西不想看看吗!无论对谁咱们都多留一些余地总是好事”。
不能说多,打消一点他不安的情绪就好。
飞细长,应当属于兵力投送的型。李立明他俩昨夜是在腹后部的舱口下睡的,开放的舱口在正下方,怎么都不像原有的舱口,尺寸很大几乎开到身同宽了,两人睡足够,一定是人为改装的,适应投放武器或物资。边上点了一点碳火,虽灭了还有烟尘味儿。尾翼齐刷刷掉了,一绺绺根须水泄下来,上面还透光,难怪敢点火,通风还不错,宿营在里面感觉一定很酷。
“明哥早就推测过了”。
隔板后的一堆杂物就直接说明了问题,其余位置光秃秃地,能有这样的特征,只能是一种力量,水。这飞原本沉入海底,是台风海啸把它冲上岸,当然不是东面的泄湖,是距离更远的深海。飞在泄湖的礁盘上滑行冲上这边的岸边,它是一头扎在红土层上,直到冲开土层,沙质岩刮住腹才停住,位置正好与地表相当,所以才从地面很难发现,被植被盖住了。
唯一缺少的佐证是海的东西,也许这飞在水里时间不长,没有贝壳珊瑚啥的,所见形态大致可以说分析对路。那堆杂物下边肯定是有固定,不然乱糟的肯定卡不住其它东西,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是橡胶,早期通迅系统橡胶部件应用广泛,分析得完全正确。
我们到之前邵军和明哥才出来不久,昨晚来到这就发现北坡上有个庞然大物,只因天色暗下来才没上去。
“走,去看看”我道。
红土质的土壤黏性大,虽是烈日当头但雨水仍未干,十分泥泞。庞然大物圆滚滚躺在半坡上,越近越难判断究竟是什么,大小几乎压住半个山坡,李立明他俩暴力破开的洞口,大块碎木方虽有原样,抓在里稀酥如土坷。
然而一路走来,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海鸥白云,树丛花草,这些是主要元素,似乎在身处的这海岛上,并不是鸟类的栖息地。但凡如此的海洋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