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顿时心慌,转念一想随觉得不对。
“不对,这肯定是敌人的疑兵之计,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兵力,他们的主力一定是在北城。”
早有情报传了过来,君风军兵分两路进攻,那么下面攻城的兵力绝对不会很多,如此怎么可能会分兵。
新北城士兵大部分全部朝着北边聚集而去,东南两面一撤兵,随即两边接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始进攻。
东城万余步兵朝着城池冲击而去,骑兵马尾之上绑上树枝激起漫天的烟尘,宛如数倍的军力朝着城墙冲击而去。
南面虽然周启良不过百士卒,可是陈东武却给他调拨了一百多辆的投石车,投石车朝着城墙齐发,百士卒骑着马绑着树枝佯装大兵压境。
新北城内斥候是战报连连。
“报,城南敌军进攻,看样子至少有一万余兵力。”
“报,城东敌军进攻,目测有四万的模样。”
“报,城南损失惨重,请求支援。”
“”
突如其来的两面夹击让着新北城的守城将领,顿时心一阵发慌:“难道北面才是仰拱,主力都是在东南两面不成?”
他心顿时一阵的疑惑,不过接下来的战报却让他更加的糊涂。
“报,北面敌军压境,数百辆投石车朝着我们轰击而来。”
“轰轰轰!”
这斥候说话之间,北面的攻城战顿时打响了,数百辆投石车飞射石块砸在城墙之上,守城士兵接是被毫无防备的集,顿时变成了血肉模糊,城墙之上哀嚎遍野。
面合围真亦假,难分何处敌军来。
“让一二营,不,再加上四五两个营前去支援东门,六两个营支援南门,管他是真是假必须给我守住了。”
“是,是。”
传令兵匆匆的赶了出去,而外头面攻势北面的最为猛烈,这新北城的守城将领亲自的去指挥北城,其余的两个方向皆都交给了自己的下心腹。
新北城下陈动武的军阵之,陈动武稳坐钓鱼台,先给这些守城的士兵炖一锅揉汤。
“陈老大,其他两边的攻势已经开始了,看样子这新北城的守城将领是计了。”
齐一郎禀报道,新北城北城之上的守军开始了频繁的调动,不过因为投石车的石块轰击之下,速度并不快。
“嗯,那就不要让他生疑,告诉将士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下这新北城。”
“明白了。”
投石车的攻势渐渐的停了下来,比较陈动武要拿下的是一座城池,而不是一座废墟。
“将士们,面前就是我们去韩越城的最后一道屏障,拿下它然后回去邀功领赏,杀!”
“杀!”
齐一郎c王浩人率军冲在了最前面,陈动武在后面压阵。铁骑如洪流,战士似猛禽。高昂的士气让这支部队一往无前,城墙之上弓箭飞射而下,将士们皆都迎头而上。
弓弩暴雨倾盆,将士汹涌波涛。
冲击在最前列的士兵倒下来,后面的随之而上,扛着那紫底金子的君风军旗,为身后的纵云梯杀出一条血路。
无数的士兵倒在了冲锋的路上,无数的士兵顶着身上的伤继续的前进着,羽箭穿透他们的身体,却无法磨灭他们的灵魂,前进的死可以换来家人的荣耀,退后的生换来的是一生的耻辱。
将士浴血百战雄,今世只愿再一回。
冲到了城下,爬上了纵云梯,即使在城墙之上,只是一人面对这黑压压的一片,将士们依然没有退后一步,挥舞着长枪只能在心向遥远的家人说声永别。
兄弟们有血铺出来的路,怎么能退,将士们越冲越勇,越杀越勇,即使用嘴也要为后续冲上来的部队开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