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多冤枉?”
容父冷哼一声,“冤枉?要不是你让她去滕家,勾起了她内心的邪念,她至于走到那一步?”
容夫人怔住,随后直接躺在地上开始打滚,一边滚一边哭,“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cāo劳了这么久,你现在竟然要为了这个抛弃你一直在外面潇洒的女儿不要我!”
容父扶额,他对容夫人很是头疼。
“总之,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让我知道你教温悦暗中捣鬼,否则我把你们两个一起赶出去。”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门刚关上,容夫人就恢复了满面轻蔑,“老色鬼,等你有那命从女人堆里出来再来赶我吧。”
容夫人走到容温悦门口,刻意停下大声对着门的方向说道:“我们容家这么穷,连水电费都快jiāo不起了,现在还要养着一个吃白饭的闲人。哦不对……”容夫人忽然嬉笑,“也不算是个闲人,至少还有嫁给景少的梦想。”
容温悦是一个很有修养,脾气很内敛的女人。
只是当她遇到容夫人这种牙尖嘴利的,也只能是秀才遇到3;148471591054062兵——有理说不清。
滕宅。
两天后,滕英浩做了初步的心理诊疗之后,医师建议他先去疗养院休养一段时间,但是滕英浩执意坚持要跟家人待在一起,医师商讨之后决定亲自送他回来。
“景少,经过我们讨论,英少现在的情况在家跟家人相处,从最熟悉的氛围开始入手,会更有利于恢复。”
滕景风跟几个医师说话,容瑾就在一边跟滕英浩玩。
想想自己见到滕英浩至今也不过两年时间,初次见他的时候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逢人永远笑脸相迎。
而是现在的滕英浩,比之前瘦弱了不少,面色苍白、目光涣散,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丢了魂似的。哪能与两年的那个少年相提并论,容瑾唏嘘不已。
“景少,不管英少想去哪里,只要安全都由着他,他想要的都请尽量满足他,为他创造一个舒心的环境,他会好得更快一些。”医师最后jiāo待了一句便上车走了。
容瑾看着背对着自己滕英浩,他似乎在画什么,容瑾走过去,只见他画了一张空白的人脸。
“英浩,这是什么?”
滕英浩摇头,“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
容瑾的眼眶忽然一酸。
滕英浩是个单纯的大男孩,本该无忧无虑享受属于这个年纪的恋爱和自由,可就是因为他姓滕,所以无辜被牵连进这一系列的事情当中。
他的爱情里、友情里还有亲情里都充满了他人对他的算计,他曾毫无保留地相信一切人,把自己的笑容赠送给每一个人。
可是现在他脸上剩下的只有一望无际的畏惧,他能做的,只有蜷缩在一角保护自己。
容瑾看着这样的他,内心无比疼痛。
滕景风让江恒专门负责照顾滕英浩,老爷子那边他亲自去。
江恒带滕英浩离开之前,滕景风给了江恒很大一串钥匙,“不管他想去哪里,带他去。”
“是,景少。”
他们离开之后,容瑾问滕景风:“景风,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滕景风微微一抬眸,将容瑾揽入怀中,“你想知道我打算怎么处理滕月灵?”
难道这是相处久了的默契吗,她在想什么滕景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只是,容瑾现在想到滕月灵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要是她的计划成功了,现在没人能够活着离开滕家。
可现在想想,她被关起来,似乎更为棘手。
因为滕月灵的特殊身份,所以不能公开审理,判罚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