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吻痕”,因为连皮肤都破开了,伤口周围全是淤血。
“滕景风,你当自己是武大郎?”她无所谓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语,拿棉签沾上yào水处理伤口。
滕景风刚才那番话,摆明了说容瑾跟杜淳声就是潘金莲加西门庆,“jiān夫yínfù”,。
回到房间里,滕景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还不太均匀,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会觉得胸口有一处气顺不过来。
管家江恒端着一杯热水进来,“景少。”
江恒年纪与滕景风相仿,相貌身高虽无法与滕景风相较,却也是样样出类拔萃。
他是刚刚从父亲手中接任了滕家管家一职。江家从三个世纪之前开始,祖辈便在这处宅子里做着管家。
因着两家联系紧密,江恒与滕景风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最了解滕景风的。
滕景风从江恒手中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口。
“景少,若是不喜欢,何不去跟老爷说清楚?”
滕景风将水杯放在水晶镂空茶几上,乜斜了江恒一眼,想必刚才在院子里的事情江恒都看到,也听到了。
“要是他肯听我的,那个女人现在还有机会待在滕家陷害我?”
江恒敛了敛神色,“景少确定事情跟少夫人有关?”
滕景风冷笑一声,“十有八九。”
他从未见过杜淳声跟哪个女人在欢场之外相谈甚欢过。
刚才他站在客厅的窗前看得一清二楚,要说这两人没有猫腻,滕景风不信。
“景少是不是在吃少夫人的醋?”江恒用一种打趣的眼神瞧着滕景风。
第20章 她配吗
第20章她配吗
滕景风冷嗤一声,“吃醋?她配吗?”
“可刚才在院子里,我分明看到景少吻了少夫人。”
江恒怀疑,景少说老爷阻挠他和少夫人分开,其实是舍不得少夫人离开的托词。说什么陷害,也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做不得数。反倒是那个激烈的吻,让人记忆深刻,定然是因为那位杜先生的出现,让景少心里不自在了。
江恒自觉自己很了解景少,他从小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会说,更不会表达,会直接用行动。
可江恒的这句话换来的是滕景风一记冷眼。
唇齿间都尝到了血腥味儿,那叫“吻”吗?
不过是用这种残忍的肌肤之亲提醒容瑾,只要婚姻还存在,她就该谨守滕家媳fù的本分,不该做的不要做,不该想的不要想,就算滕景风不要她,她也要烂在滕家。
入夜,容瑾强忍着倦意睁开眼睛,感觉身体仿佛被火焚烧,。
周围黑漆漆一片,空洞洞的,没有一点声音。
“有人吗?”脖子上的伤口还有头都很疼,发出的声音极其微弱。
“有人吗……”她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动静。
容瑾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司天逸的照片,这是她费尽心思在社jiāo网站上找到的。
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
容瑾浑身直冒虚汗,只觉得脖子上的伤口在被千万只蚂蚁噬咬。
根据经验,应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容瑾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
意识逐渐模糊。
半梦半醒间,她看到司天逸正向自己走来。
就像大学那年初遇他,篮球场上,挥洒下的每一滴汗水都被阳光折shè出五颜六色,琉璃珠子一般,轻易便打动了她的心。
“天逸,我好疼……”容瑾伸出手,在寒夜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抖。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