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上前一点，吻就落在他嘴边。

    当她想继续的时候钟既明却侧头躲开了，程瑞秋不明白，脸上带着疑问。

    “你不要说我们之间没什么。”

    他沉默了几秒钟，才带着些许疲惫回答，“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应该有，Rachel，你不能对我有感情。”

    这句话让程瑞秋脸上失了颜色，她做梦也没想到钟既明竟然会当面说出这番话。一时之间难以消化，程瑞秋跌回床上，却不死心的问，“为什么？”

    钟既明让她躺好，清了清嗓子说，“Rachel，你身边的选择很多，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那日程瑞秋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很明白即便再问也没有结果，这就是拒绝。

    ☆、Chapter 5

    两周之后程瑞秋满血复活，身上除了多了个小伤口外一切都好。之后住院期间钟既明没有再来过，倒是Len带了些从香港买的补品来看她。再就是杜承宇，殷勤的跑前跑后，放佛自己还是他女朋友。

    病好之后程瑞秋一天也没耽误立即上班，就连午休时都在follow up之前病假时没跟上的内容。去茶水间接完咖啡回来的路上她刚好看到finance manager陪着钟既明和几个部门负责人往电梯口走去，对方皱着眉似乎心情不佳，与她目光jiāo错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程瑞秋也下意识的点头微笑，接着端着咖啡回了办公室。

    人还是那个人，却感觉什么都不对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两个人就像是纷纷失忆一般，工作的时候依旧按部就班，偶尔有饭局一起吃饭也看上去不会太尴尬。只是程瑞秋包里不再帮他装着yào了，所有的yào剂全部给了Len，很多事情也不再亲力亲为，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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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钟既明要去新城集团谈东南亚合作的时候还是点了程瑞秋的名，让她跟了自己的车。上车后程瑞秋就一刻不停的低头发信息，连对方的侧脸都不曾看一下。

    “Greenisland最近情况好像不太好。”

    她头都没抬，“怎么了？”

    “听说几家主要的出资公司都退出了，有几家也减少了投入。”

    非营利组织是不按照市场价值规律来收费的，它的收入主要来源于接受民间捐赠和公共部门支持，而实际上公司的捐赠是最为主要的。

    “哦。”还是没有抬头。

    “他们中华区的负责人来找过我，估计是想谈注资的事。”

    这世事无常，之前还举着标语反对钟氏，没过多久却来跪求要资金。其实在现有筹资市场上找到固定的持有动机的捐赠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量的捐赠一般都流向了大众普遍关注的议题，比如rǔ腺癌等等。

    程瑞秋看完手机之后抱着胳膊毫不在意的说，“钟氏作为big bettor每年都有固定的大笔资金流入医院研究实验室和其他环境保护组织，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你不想知道我的回答么？”

    “不想。”

    程瑞秋听到钟既明的叹气声，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比较擅长和关心会计问题。”

    司机在前面听得心里直慌，敢这么跟董事局副主席讲话的也就程瑞秋这么一个人，实在是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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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新城集团谈合作的事情一谈便是一天，从早到晚，就连中饭都是边吃早茶边继续谈。下午驱车回钟氏的时候程瑞秋觉得自己脑袋快要bàozhà，脸都快要笑僵。她回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公文包里的文件，准备下楼。这时钟既明司机的电话却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