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空房。那里已经站着一些年轻的女人。接着,集体强jiān开始了,这些野兽扑向我们,一次又一次,持续了整整一个夜晚,直到天开始发亮时才离去。当我们拖着软弱的身子回到家里时,母亲居然非常高兴,因为她看见我们还活着。当时有很多女人被强jiān后就被击毙了。我们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杀,我们常常要去剪断绳索,埋葬她们。
尽管这座城市有60%的面积是废墟,但还有一些面包房可以使用。俄国人把女人们带去烤面包。我们每天可以得到200克面包。有一天,这些恶棍又把我们带到了一幢空房子里,让我们给他们杀鸡拔毛。全部工作结束后,我们不但得不到一块鸡ròu,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轮强jiān!
后来我们被送到城外的一座农场去劳动。在那里喂牲畜、挤牛nǎi、做黄油,给俄国人提供食品。俄国人来取食品时,常常要拉我进空房子。每到这时,我的母亲都要挡住俄国人,苦苦解释我已经怀孕……
阿诺特尼登楚博士战时在东普鲁士小城罗塞尔(今波兰的雷谢尔)的一家医院里工作,他以一个内科医生的视角见证了苏军的强jiān狂潮。他在回忆录中写道:
俄国人攻占东普鲁士时,我作为约瑟夫医院的主治医师留在了罗塞尔。1945年1月8日,罗塞尔市在经过很微弱的抵抗后被苏军占领,随即开始了占领者在城内的大规模殴打、焚烧、强jiān和杀人。第一天就有60个居民被杀,其中多数是拒绝强jiān的fù女、试图保护fù女和儿童的男子,以及不愿意向俄国人献出手表和烈xìng酒的人。我的医院有一天收下一个肺部被子弹打成重伤的流产孕fù。在一个俄国人意yù对她施暴时,她表示自己是孕fù,那个俄国人大怒,用脚狠踢她的肚子,并对她打了一qiāng。
强jiān很快成为失控的风潮。根据我在医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岁到50岁之间的fù女中能逃避被jiānyín厄运的只有10%左右。俄国人对他们的施暴对象几乎不加选择,被强jiān者包括80岁的老人、10岁的小孩、临产孕fù和产fù。晚上,俄国人从门、窗或屋顶进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寻女人,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们。他们大多带qiāng,经常把手qiāng塞进女人的嘴里逼迫她们就范。而且常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女人,然后轮换着实施jiānyín,结束时把受害者杀掉灭口。有两个我认识的fù女就是这样被杀的。俄国人还常常一边强jiān一边殴打受害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俄国人没有参与这些可怕的罪行。在这方面,军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别。当一个遭到强jiān的10岁女童因xià tǐ严重受伤被送到医院时,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通过波兰翻译责问医院的苏军负责人:究竟有没有可能制止这种行为?!对方答道:“最开始被允许了,现在禁止它就很困难。”当时也发生过把个别罪犯押送到苏军指挥部的事情,但这些人被关押几个小时后就被放掉了。
被强暴者发生xìng病的情况越来越多,特别是年纪小的受害者。治疗的医yào奇缺,yào房都被俄国人抢空了。医院里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xìng病处理。很多女孩开始尝试和一个施暴者把xìng关系固定下来借以保护自己。
当苏、德两军的战线终于被推入德国境内时,德国平民开始为苏军的巨大牺牲作出补偿。在军方高层的默许之下,蜂拥而至的苏军把积压已久的怒火和yù火不加克制地喷泻在他们遭遇的德国女人身上。
苏联军队在征服纳粹德国的过程中大量地使用了“解放”这个词,但是,让德国民众认同这样的“解放”观是很困难的。至少对于无数德国fù女来说,俄国人的到来无异于天塌地陷般的灾难。男人被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