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儿显然十分窘迫害羞,讶异地“诶”了一声,才理解过来对方的意思似的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垂眼微羞涩地微笑着说道:“我、我出生在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公务员家庭,那个时候爸爸还不是议员,家里生活非常规律清净。妈妈是个医生……”
解放军单手撑着下巴,摆出认真倾听的表情,时不时地chā上两句万金油,“是吗,接下来呢?”“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一个端着托盘的酒保走姿骚包地路过,解放军头都未抬,手里却多了一张纸条。
“亲爱的放军~:
议会决定派你到联邦新领土担任总督,赶紧把好妹子带着上路吧。
by亚库”
战争期间,军事就是国事。军人的天职是服从。解放军垂眼,眼底神色晦暗莫名。
瑟莉亚仍然在讲些什么,神情活泼天真,像是想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解放军等她的话告一段落,□□去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突然想起来,酒吧这地方似乎不太适合女孩子,是我太过粗心大意了,竟然忘掉了。”
瑟莉亚有点不好意思地微笑起来:“……也、也没有那么、非常讨厌啦。”
“现在才察觉到,真是我的过错。”解放军揉了揉她的头发,满意的看着亲昵的动作给对方带来的效果,“瑟莉亚去外面等一下我好吗?我有一点私人的事要处理。”
“好、好的!”女孩儿脸颊发烫,拿起包几乎落荒而逃。
对面的空位被刚才的酒保毫不客气地坐下。解放军的表情从温柔而漂亮的美男子一下子变成了面瘫冰山:“说吧亚克琉斯。你的观戏感想或者一些别的什么。”
亚克琉斯jiāo叠起双腿,妖妖娆娆地歪在沙发上,扬眉笑道:“哎哟放军,我怎么向来不知道你擅长勾搭妹子呢?”
亚克琉斯长得颇为漂亮。这种漂亮给人以凌冽的危险感,美得如一把刚开刃的刀,一杯色泽光润的dú酒,让人不忍逼视。他这么歪歪斜斜地躺着,却更吸引人的眼球这是能勾起人yù望的美。他笑起来,向假意路过的人抛了飞吻。
解放军毫不掩饰他的鄙夷与嘲讽。他即使面无表情,那薄唇也总微微上扬一点。那种弧度,是恰如其分的不屑的讥诮。“我在军官学院选修了戏剧与表演艺术,你可以猜猜是我哪位退役后无所事事的长辈的要求。”
“那还有文学历史音乐之类的一大通呢?你之前给人家小美人儿不是讲得挺欢儿的嘛。”亚克琉斯瞥了一眼解放军的表情,恍然大悟一般咏叹。“哎呦我去,亲爱的你这不就是天生的嘲讽脸嘛!专注拉仇恨三十年不动摇不放弃的嘲讽脸哈哈哈哈哈。”
“……”解放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接后面半句话。“我还选修了比较文学、音乐鉴赏与历史分析。你还可以猜是我哪几个领便当好多年的祖宗在遗书里要求'我们解家的子孙以后必须学某某某'的。”
亚克琉斯已经反趴在沙发上欢脱地dàng起腿了。“诶诶诶,是因为可以跟妹子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吗?”
“不知道。”解放军面无表情地道:“我妈是我爸的卫队长,我nǎinǎi是我爷爷的卫队长。我认为这时候诗词歌赋人生哲学没有任何作用。”
“那你呢那你呢?”
“……我的卫队长,是你。”
“……”
亚克琉斯换了个话题:“新领土总督这事儿怎么办?我还想留在帝都勾搭美人儿们呢,议会那些傻逼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想让我离开权力中心,以为这样就能牵制华夏邦的实力。”解放军嗤笑,“我家的两个老头子虽然退休了,却不是白白当了那么多年的元帅的。议会的那些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