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呀,老二你算是走运了,今天就让哥几个帮你报了这仇。”挥起拳头就要冲上去。
“别,哥儿几个,你们都别动手,”司机摆手制止道:“这小子我要亲自动手灭了他,也让他长长记xìng。”
话没说完陈远已经凌空跃起足有一人多高,朝他鼻梁处就是一记致命的膝撞,力道大得犹如强力打桩机,嘭的一声,司机眼睛暴凸,仰后便倒。血花随着他落地的弧度划成妖异的曲线。
其余三个男人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叫着全向陈远扑了过去,陈远挥拳头硬拼,但他身子瘦弱,赤手空拳的要对付六只手,哪里能打得过,不一会儿,脸上身上就挨了十几拳,鼻子嘴里全流了血,先还能对付几下,到后来被一记重拳打到肚子上,脑袋里“嗡”的一声躺翻在地。
那女孩看到这个情形,吓得忘了叫喊也忘了逃跑报警,除了哭压根儿就想不到做其他事情了。
司机这时候有些清醒,抹开满脸血水,见陈远再没有还手之力,捡了根铁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恶狠狠地叫道:“都给我让开,他**,让老子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说着对着陈远就是一铁棍打下。
陈远拼着一死的决心,看准机会闪电般出手,抓住铁棍。司机没料到躺在地上跟一瘫烂泥一样的人还能动弹,猝不及防之下,铁棍早已不在自己手上了。
陈远的手上虎口被铁棍砸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但这个时候他根本顾不了这些,抡起铁棍往司机腿上扫去。
很清晰的一声闷响,那司机又是大叫一声栽倒在地上,看样子那条腿算是废了。
陈远手上有了武器便更是凶狠,站起来对着面前一人当头当脸的砸下,那三个男人先前还抵挡几下,可又见陈远那往死里打的狠劲,心里便都发了虚,保命要紧,兄弟感情又值几个钱?跑了一个,剩余一人被铁棍砸到太阳穴,耳际嗡的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还有一人被陈远发狠一腿抽中头脸,飞出五六米开外,再站起身时已经被水泥地面蹭到好大一块头皮,鲜血正汩汩的从伤口流出。
司机一看情势不对,凄厉厉地拄着条瘸腿想跑,没蹭出几步又被陈远从后背蹬倒。
陈远拖着铁棍慢慢走过去,铁棍在地上哐啷哐啷的响
司机早已吓破了胆,忍住疼颤抖着哀求道:“大,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饶了我吧。”
陈远冷哼一声,叫过缩在墙脚的女孩说:“刚才他欺负你,你现在可以报仇了。”
那女孩到现在仍惊魂未定,躲在陈远身后,向那司机瞧了瞧,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去打,回过头向陈远摇了摇头,一脸的崇拜之色。
陈远也不再坚持,向那司机道:“你给我记住了,我叫陈远,在永明电子销售科上班,如果你不服气,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那司机连声说道:“不,不,我再也不敢了。”
陈远扔了铁棒,带着女孩扬长而去。
女孩再三感谢,还问陈远的电话号码,陈远看她年纪,突然想起陈青缡那丫头来,心想我都吃过一次亏了,再让你缠上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终于还是没有透露,女孩只好悻悻地离开,从她眼神里看得出几分落寞。
和女孩儿告别后,陈远瞧着一身的血污,便打了个车回宿舍换衣服,在车上的时候无意中摸到那枚戒指,心想杨泊不是说这戒指能帮我的忙么,今天要不是我不要命的打法,现在早就躺着进医院了,又哪里帮到我了?冷笑一声,从此更肯定杨泊是有yīn谋的。
由于是任务的最后一天,余保良心里也忐忑不安,虽然使个心眼把任务推给了陈远,但是如果陈远完不成的话,或多或少地他也要负责任的,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说的是分组,并非说他可以完全撒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