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跟客人ML的时候居然做出了眼泪,我还以为是客人强悍得原因,这才知道是被心事压着。
找了那个小姐谈话,先借了三千块给她寄回去。她马不停蹄就去邮局,感动的巴不得没日没夜去接客回报了。这是正常的事,跟久了的小姐难免有些感情,但是这感情完全是看在日后的经济效益之上。
做这一行最关键的是把握好小姐们的状态,小姐情绪高了,生意就会芝麻开门节节高,若是个个像瘟神,那就离关门时日不多了。这种事常有发生,小姐们的家庭背景各有千秋,大部分都是来自农村的贫穷人家。出自穷门总是经不起大风大浪。小姐的辛酸能换来家人的快乐,她们认为值得。但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总难免躲在被卧里哭泣。我们那时侯尽管了解一切,但却视而不见,我们没有创造鸡,但却创造了鸡会。我吃了没文化的亏,我知道自己做了毁灭小姐美好人生的帮凶。
街头霓虹灯闪烁的时候,她们的激情就开始上演了,打扮得楚楚动人,吸引着来往的客人。只有她们的心情舒畅了,我才能够赚到更多的钱啊!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和她们其实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彼此是相辅相成的,统一不可分割的整体。没有我罩着她们,她们既要担心黑社会的敲诈,又要担心条子的追查,而我也能够从她们的身上获取客观的利润,何乐而不为呢?我一直推崇一种争竞文化,她们只有在相互攀比中,才能将潜力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客人也会在一种百花齐放的环境再次回头。
下午的天气十分的恶劣,我本想去找姚文胜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的,没有想到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做这一行的就是怕下雨和小姐来例假,就是不用去想别人,要是赶到了下雨的天气,我也不愿意出门呀!小姐们都懒散地坐在店里等生意,但是凭经验,这样的天气是很少有客人光顾的,偶尔也有来的,那绝对是些疯狂的男人。
一直等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胖胖的身段,下巴是双层的,八字胡须,满面红光,估计是刚喝过酒,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同时嘴里还夹杂着一些大蒜葱花的味道。从他的大白褂可以看出来,他估计是个屠夫,像这种穿着工作服过来嫖娼的男人绝对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胆识。
我和姜波、强子、王森等人也全都没有什么事儿,正坐在点边的角落打着牌,见到他的这副装扮,我们几个相视一笑,将牌收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看上去很理智,因为他是打着一把粉红的雨伞过来的,感觉很浪漫,但是体形却与道具格格不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可嘉。然而他一坐下,还没选中小姐就靠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看来是喝多了。
靠!把我们这里当成了旅馆了呀!小姐们都笑了起来。王森走了过去,把他推醒了,客气地说道:“老兄,起身了,点个小姐陪着睡吧!?”
那个家伙朦朦胧胧地睁开小眼睛,喃喃地说道:“啊?嗯!小姐,我要大大的花姑娘。”
日本人?连花姑娘都上来了。王森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的,都是花姑娘的,屁股大大的好,胸脯大大的好。”小姐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片哗然第笑了起来,像这种没生意的雨夜里,酒鬼过来嫖娼难免娱乐一番。等他清醒一点的时候,酒鬼把王艳带上了楼上的包厢。大概过了1个小时,酒鬼下楼了,拉练忘了拉,皮带也系歪了,下来的时候就冲着王森嚷嚷着叫道:“你们这里的小姐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手艺太平淡了。不爽。”
王森忙说道:“老兄是多喝了点酒,没有体味到精华,下次玩好来。”
酒鬼扔了300块就走了,伞都忘了拿,王艳在门口叫都叫不住。
“刚好我缺把伞,我就用了。”卓娅过去就收伞,她一直有点儿贪小便宜的习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