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边打边说,均没用类似于法天像地的法门,却是怕降低了防御力,同时不断说些废话,以求扰乱对方心神。那祖巫共公战斗经验、技巧何其丰富,便是胡卢占了兵器之利,也决非共工对手。现在却是平分秋色之局,而且看起来似乎共工更吃亏一些,不断的用拳脚轰击飞砖,根本无法攻到胡卢近前。你道怎地?却是胡卢在取巧,他那流星飞砖即是兵器,也是法宝,不及出招时便用元神控制来弥补。
共工也知流星飞砖是胡卢炼制的法宝,可以用元神来御使,只是见他握在手中,一时没省悟过来,还道是胡卢招法精妙,竟将这奇门兵器舞得如使指臂。随着时间推移,共工越瞧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对方出招怎么瞅着那么别扭呢?这才省悟,寻思:“亏得某家佩服了他老半天,原来是在取巧,还是在以元神控制兵器。”
若是一柄飞剑被握在了手中,倒也可以用元神控制,对出招有一定的帮助,但终是发挥空间太过有限,万一自己的身体控制跟不上元神控制,起了冲突,反而不美。流星飞砖却是不同,同样是握在手中,中间那根索链却给了飞砖太大的发挥空间,即使是身体控制慢上一拍,也只是降低了飞砖的力道,招法上却不存在问题,想到哪儿便打到那儿。
偏偏那飞砖在元神的驭使下速度极快,自身份量又重,缠得共工根本无法轻易脱身。祖巫共工虽说生得铜精铁骨,但也不能总一直和一个铜疙瘩叫劲儿吧?再看胡卢那“悠闲”劲儿,共工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共工苦战多时,终于想出一策,估摸了一下索链的长短,觑得胡卢空处,待那飞砖打来时,刚好退到距离之外,在飞砖顿住的刹那,猛然让过飞砖,向胡卢冲去。胡卢急忙驭使飞砖来救,又将那索链一抖,弄了一个圈儿,想把共工套住。共工却是另有算计,返身一拳击在飞砖之上,借力更快地冲向胡卢,刚好闪过胡卢的临时套索。
胡卢不意之下,被共工冲到近前,哪有什么应对!别说他是仓促应对,就算是早有准备,在拳脚功夫相差共工实在太多的情况下,也只有挨揍的份儿。仅刹那间,头脸吃了许多拳,周身中了很多脚;胡卢被共工一通狠揍,打得头脑发昏,根本无法细致地控制流星飞砖。他心中发狠,直接驭使飞砖变到百丈大小,往自己身上砸,寻思共工总是在自己身边,索xìng来个一并招待;典xìng的害人害己!
共工那料胡卢如此决绝,感到恶风不善时,如何来得急脱出攻击范围?这下乐子大了,只听得一声巨响,山崩地裂一般,两人均被流星飞砖所化的铜山压入了地底。一旁观战的精卫,何曾见过这般惊天动地的大场面,呆了半晌,终于惊叫起来。胡卢却是真个心狠,砸了一记犹嫌不够,竟连续砸了足足十余下,直到自己晕了过去,那法宝才自己停下。
说起来共工受的打击更重些,毕竟流星飞砖与胡卢心神相系,铜山临体时不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有所准备,又知道铜山的打击是连续的,被压入地底之后,知道出来也是个挨砸,索xìng就不出来了,共工就没有这份先知先觉了。
精卫急忙过来将那铜山掀开,将两人从地皮底下拉出来;过了老半天,胡卢和共工才先后缓过劲来,均受了不小的伤势,口鼻尽是淤血泥土。祖巫ròu身果然强悍,那共工刚一醒来,指着胡卢破口大骂:“疯子!那有用法宝砸自己的?”胡卢不坏之躯也是不凡,至少没有挂掉,干笑两声,咳出不少血沫,强辨道:“不管怎么说,总好过被道友饱打一顿,便宜,啊便宜!”
共工倒是挺佩服胡卢这份狠劲儿,寻思:“当年巫妖大战,某家为了给几位兄弟姐妹报仇,也曾生过与别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以至于无意间撞倒了天地支柱不周山。以当时情况,要是换了面前这位兄弟,眼见自家人死的死亡的亡,心狠起来说不定会主动去将不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