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所谓的‘纸’干脆就是用兽皮来代替,但相对来说已经方便百倍。不过那兽皮终是贵重之物,只能用来记录重要之事;后来又有人受此启发,将竹木削成片状,以绳串联称‘简’,书刻两用不提。
那笔墨‘皮’砚大利于记录传事,自有莫大功德于人族,天地自然有感,降下相应的功德;竟不在制钱造币所得功德之下。胡卢有建言,描述细致,几乎便说出了制造的方法,分得六层有余;尧帝亲自主持此事,亦分得三层;尚有些须则由具体cāo作的工匠所得。独独没有传说中的帝师广成子大仙什么事儿。
广成子得以从琐事中脱身,原还有几分高兴,原还对胡卢有几分感激,然而最终一丝功德也没分到。寻思:“合着贫道忙了半天,白忙了?”偏偏口中却还要说胡卢的好,心中郁闷可想而知,看着功德就在眼前,可就是拿不到。难道我师传的玉清道法当真不及此竖子!?
时逢燃灯道人忽然来访,广成子暗道:“燃灯老师得道极早,见识高深,不如向他讨个计较,尽快谋些功德。”便与燃灯说起此事;不料燃灯此来是有目的地,闻听广成子之言,作色道:“葫芦道人真是可恶,生生将师弟你应得的功德谋去,此人老jiān巨猾,有他待在人族,你想谋取功德孰为不易,日子久了,怕是难上加难连那尧帝敬他也多过敬你。”
广成子本就因蟠桃会对胡卢有了成见,听得此言,不免心有戚戚然,问道:“何需日子久了,现在那尧帝便多以师理待他!”顿一顿又道:“以老师之见,我该当如何?”燃灯笑道:“只须将他逐离人族便是,不过此人在人族威望甚高,师弟身为当代帝师,却是不好出手,不如有贫道代劳。”广成子谢过,接道:“据贫道所知,葫芦道人有个习惯,早晚之间喜欢出去闲逛。”
燃灯大喜,心道:“师弟呀师弟,你只当我真心帮你,却不知我另有算计,终要落了葫芦道人的面皮,还得叫他将自己的法宝‘送’我。”笑道:“如此一来,师弟只须将他的弟子及萧升曹宝等人引开、缠住,剩下的自有贫道出手处理,定叫师弟安心满意。”
他二人计较妥当,却不知隔墙有耳;那准提道人一心想渡胡卢入西方教,自蟠桃盛会之后便尾随至人族附近,寻思:“葫芦道友对我西方教甚有成见,贫道虽不知为何,但想将胡卢渡入西方教,终是太难,急切间无法成事,不若去关注下其它的帝师,探一探是否与我西方有缘。”不想正好听到二人计较。
心道:“燃灯得道甚早,实力不凡,至少应有大罗金仙级的法力,本身又是阐教副掌教,怎么说也该有几件先天灵宝,甚至是先天至宝也不算奇怪。而那葫芦道人虽然功德盖天,自身法力却弱的奇怪,不过太乙真仙级。这二人要是对捏起来,葫芦道人若无威力强大或奇妙特别的法宝,多半不是燃灯的对手。”
“若是贫道能适时出手,将葫芦道人救下,便拼着得罪阐教将那燃灯直接打杀,岂不是落下天大的人情与葫芦道人么?我只需再装做为难些,以葫芦道人为人,必然会主动提出加入我西方教!”准提想到此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自语道:“葫芦道友呀,你终是与我西方有缘,贫道不求你感恩戴德,只求你加入西方教,做了那三教主,甚至贫道甘愿将自己的位置相让,居于道友之下。贫道这般诚心实意,你总不会拒绝了吧!”
“咦——”陷入意yín的准提道人忽然一惊,奇道:“却是女娲娘娘到了!?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当真如传言一般与那葫芦道人有些渊源,算道葫芦道人有难,特来相救!”准提心中惊疑,有心探个清楚,却又不愿节外生枝,暗道:“万一被女娲娘娘发现了贫道,面上可就不好看了,还是渡化葫芦道友重要,但愿女娲娘娘不是为葫芦道友而来,不要坏了贫道的好事儿。即便当真是为葫芦道友,贫道也当抢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