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法宝,还要到这里来卖乖。想那前世,网上风传此人圣人之中无耻第一,本还道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如今才知并非空穴来风。”
“下一句会不会说,道友与我西方有缘?”他心中如此作想,面上却是说道:“原来是准提圣人,久仰!久仰!”骨子里却是恶意地想“久仰你的恶名”,准提道人哪知胡卢心思,笑道:“贫道亦曾听过道友之名,道友身份不凡,如今又已是人皇之师,与我平辈论jiāo便可。”
胡卢打了个“哈哈”,接道:“如此,竟是贫道越矩。”准提道人笑脸迎人,似乎非常高兴,说道:“无妨,道友亦是混沌灵根,与贫道颇有缘分,与我西方教亦有大缘分,贫道愿为前驱,介绍道友入西方观那无边胜景,习那上乘大法;道友以为如何?”胡卢心道:“果然如此,不过对我还算客气。”口中接道:“早有此意,只是琐事缠身,迟迟不能解脱,此间事了,还须到玉帝面前述说一番。”
“诚为可惜!”准提道人面露莫落之色,叹了口气,复又振作似起来,说道:“只要道友愿入西方教,便是教中三教主,为将来佛,西方教万千佛佗均受道友钳制。”
胡卢心中诧异之极,不知准提道人为何对自己这般客气,如此看重;但一想到自己身着青灰僧袍,顶着个金亮的秃头不说,还要在身上披一层渔ròu似的袈裟,再在头上烫两大排香点或者弄个满头包似的古怪发型,手拿烂木鱼,口颂?嗦话。胡卢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寒颤,那一道冷气从头顶直贯到脚底板,随口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哈!”
这话说得,便是已经证得混元道果的准提道人也不由得怔了一怔,天气明明被蚩尤弄的云雨不断、大雾迷漫,至今都没有散尽,何来不错之说?不过准提道人终是准提道人,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天色yīn云密布,看起来也是好的;我佛之言‘相由心生’正是此意。道友果然身俱大慧根,言有大机锋。”
胡卢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暗道:“强!实在是强!我不过顺口一说,准提道人也能和‘我佛’扯到一起;虽不知你所图者何,想来也没安好心,你yù论佛,我便和你胡扯。”于是口中又说:“道友贵姓?”
准提道人却是诚心邀请,并无坏心;只因胡卢身份特殊,为人族父,为帝王师。前者和女娲娘娘不清不楚,后者和太上老君关系非浅;准提道人不知其中因果,只道胡卢手段非常。寻思只要能把胡卢“拐”到西方教,也就可以把轩辕划在西方教;这样的大功德,如何不取?但也正因为是大功德,准提道人只能智取,不敢强求,正色说道:“我xìng向道,我佛慈悲;极乐不成,道觉不证。”
胡卢正待说话;准提道人却怕他再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万一答不上来,凭白失了圣人面皮。于是拦住话头,说道:“檀越要与贫道讨论佛法却不应在此时,而在将来;此时道友琐事缠身,贫道不便打扰,先行一步;将来道友解脱得闲,贫道翘首以盼,恭候大驾。”
说罢大笑三声,高歌而去,梵音袅袅,经久不绝。
016回 训轩辕诸多琐事 炼法宝悟道有术
书接上回,众人恭送圣人离去,准提道人却是边走边唱;好歌!直唱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正所谓妙演三乘教,精微法万全,慢摇麈尾喷珠玉,响振雷霆动九天。有诗为证:
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
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
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xìng任为之;
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我可真怕他就来个无赖,直接把我带走就惨了。”胡卢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寻思:“准提道人倒似乎对我尚有所顾忌,看来这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