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另外一名狱警忽然指着监狱的cào场说。
“叫啥呢?见鬼了不成?”那名狱警叼着烟,把探照灯转过来,照向监狱
一束耀眼的白光落在cào场中央,一道笔直的人影赫然出现在那个白色光圈里面,就像是明星登上舞台时候的场景一样。cào场上空空那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根木头桩子。风扬起他的头发,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势,这种气势连远在高墙上的这两名狱警也感受到了。
“那人是谁?烟的狱警问。
另外一名狱警道:“是潇潜!没错!是潇潜!”
话音刚落,四个岗哨上的探照灯全都投shè到了cào场上,将那监狱cào场映照的如同白昼。潇潜的身影笼罩在耀眼的白光下面,愈发显得冷傲孤独,而越是这样,他身上的气场就愈发的强大。
“他在那里做什么?烟的狱警抖着烟灰问。
另外一名狱警道:“八成有好戏可以看了!五人帮刚刚杀了潇帮不少人,潇潜估计是报仇来了!”
“就他一个人?烟的狱警显得颇为诧异。
“谁知道呢!”另外一名狱警道:“说不定他是找人单挑呢!唉,别管那么多了,抬两张椅子过来,我们坐下慢慢观看吧!”
监狱cào场上,偌大的一块地儿,只有潇潜一个人。他静静的立在那里,如果不是四周投shè下来的白光,他已经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潇潜此时竟然闭着眼睛,仿佛在打瞌睡,又像是在养精蓄锐。他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看样子是在默运气息。此时此刻,潇潜已经完全融入了自我调息的状态里面,他的灵魂和他的ròu体结合在了一起,别看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他现在却可以用心眼看见周围的一切东西,包括听到cào场每一寸土地的动静。他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台感应器,随时随地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高墙上的狱警全都满怀期待的看着cào场上的潇潜,看样子他们都在等待一场精彩的表演。只不过潇潜已经在那里站了半个小时了,依然一动也不动,就像是睡着了。那些狱警不由得有些焦急起来,恨不得下去踹他两脚,问问他到底在做什么。
忽然,潇潜的胸膛起伏的频率开始加大,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
这个时候,就听哗啦啦哗啦啦的声响,如同潮水一般的脚步声从监狱的牢房里面涌泄出来。由远及近,一直涌向
“哟,快看!”有狱警兴奋的叫喊道。
“是五人帮的人,看来演出快要开始了!”等待已久的狱警们都开始兴奋起来,在他们的脸上,完全找不到一丝悲怜的神色,仿佛这只是一场供他们消遣的演出。
在监狱里工作,极度的枯燥无聊,这些狱警百无聊奈之下,最喜欢做两件事情,一:殴打犯人取乐;二,看犯人相互斗殴,死的人越多他们就越是开心,反正来这里的犯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文明社会已经把他们给遗弃了。这些人死了之后,只需把尸身随意丢进海里喂鱼就是了,上级从来不会过问。
只见上百名五人帮的帮众全部光着膀子,不少人的背上,胸口上,手臂上都刺着纹身,看上去狰狞邪恶,充满了杀气。
程耀威和阿骨走在最前面,阿骨的身上留下了道道血口,看上去怵目惊心,煞是骇人。
两人在距离潇潜十数米开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程耀威竖起手掌,后面跟着的上百名五人帮帮众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发出哗然声响。
程耀威抛出一件血色囚衣丢在地上,囚衣的背上赫然用鲜血写着一个大大的
程耀威冷冷道:“你给我们这件血衣,是在向我们下挑战书么?”
潇潜蓦地睁开眼睛,眼瞳里精光暴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