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个小女子都不害羞了,一个大男人你害什么羞嘛,求你啦,别赶我走……”看着一脸渴求的她,司阳也软下心来:“好吧,那你得乖乖的,不许给我添乱,不然我就把你拎会房间去。”南呵呵的笑了笑,赖进他的怀里,说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一定不会把我赶走的。”猛然抬起头来:“对了,那我睡哪里啊,不会要我睡地板吧。”司阳思索了一会儿,说:“当然睡地板了。”南啊了一声:“你这坏蛋啊。我一个弱女子你要我睡地板?!”“开个玩笑罢了,我怎么敢委屈了你呢?这床当然归你了。”司阳撇了撇嘴。南看着他:“那你睡哪儿啊?”一脸天真的望着他。司阳有些不耐烦了:“我自有办法,别废话那么多,快睡吧。”南白了他一眼,嘟哝着:“关心你才问你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然后跃上床,转过身去。司阳望着她躺在床上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看到桌上的一匝渔线。嘴角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他毫不犹豫的拿起它,迅速的舞着身手。瞬间,从房间的这一边道房间的那一边已拴上一条犹如天蚕丝般细的细渔线。速度快的惊奇,还没看清他是怎么挂上去的。略弯的弧度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司阳用细长的指甲弹了弹,软硬适中,嘴角轻蔑的一撇,一个旋转轻飘飘地落到那根渔线上,两手枕在颈后,悠哉游哉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即使仙根被废了,但人家还是有武功的,什么轻功啊,飞檐走壁的一点都不含糊。只是不能像神仙那样长生不老、上天入地罢了。其实神仙真没什么好的。司阳感慨着。油灯里灯芯已快烧完。微弱的烛火在残余的油里一跳一跳。天已大晓,远方传来一声鸡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木窗映shè到房间的地上,其实天不亮司阳就醒了,只是依旧躺在那根渔线上一动不动,直到现在。这时,儿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这个情景不禁吓了一跳,然后脑子飞快一动,静悄悄地走过去,拿起桌上那把剪子,邪邪的一笑,又静悄悄地走到司阳面前,亮起那把明晃晃的剪子,刚想将那根渔线剪断,却不料司阳猛地睁开眼,左手如影搬抓住那只刚要剪下去的儿的右手,不紧不慢地说:“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想干什么?”南一把扔下剪子,不满地说:“你都已经是凡人了,还摆什么臭架子。我要做什么都瞒不过你。”语毕,转过身去。司阳扯了扯嘴角:“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看我出丑你很高兴是吧!?那好你剪吧。”司阳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南突然来了兴趣:“司阳,你都是凡人了,怎么还能睡这么细的一根线啊?真是厉害,教我吧。以后随时随地都能睡觉了。”说完一脸恳求地望着他。司阳决绝的回答:“不行!睡这个对腰背不好,别看什么新奇就要学什么。至于为什么我能睡这么细的一根线,你哥哥也能。你呀,慢慢琢磨去吧。”说完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便走出去了,还不忘捎下一句:“今天天气不错。”南望着他的背影嘁了一声:“做凡人还那么嚣张,你以为你还是南海五太子啊。拽什么拽?在我面前还摆臭架子。”说完闷哼一声,也跟着走出去。客栈里还没有什么人,小二殷勤地抹着桌子。掌柜的打着算盘,算着账。司阳走到外面,街上还很少人。他不禁地伸了一个懒腰。似乎很享受当凡人的第一天。南也走了出来。轻轻环上他的腰:温柔地说“司阳,我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家客栈吧?”司阳怔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搂着他啊!司阳说着:“还不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南很乖地点点头。这俩人就是这样,一会儿还是冤家,没多大会儿又如胶似漆了。雪凝香随父王母后回北海去了,一天已经过去,她还是哭个不停,没有想到他竟然宁愿舍弃仙骨也不愿跟自己在一起。可是现在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没有勇气向南那样为了他可以不做神仙。这就是天意了吧……没有儿的东海就像天空失去了光辉,东海之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