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说:“刺在最外却对火候要求极严,少一分会硬而刺口,多一分则焦而无味,而皮ròu要求久烤入味,三者极难协调,故一般时候就只有去刺而烤。”
对于烤鱼方面,八荒傅门中人有不少个中高手,武功不感兴趣,吃可不会亏待自己,傅三江在烤鱼方面知识相当丰富。
“其实我不传任何烤鱼技术给双木镇人并非是藏私,实在是真烤这刺皮ròu三味齐具的牙鱼必须有上乘内功才行。”丛劳说:“用纯阳真气助炭火炙烤催熟皮ròu!”
“而且可以去腥!”傅三江脱口而出。
丛劳点点头,
这就难怪了,没个十来年火候岂练得成上乘内功,一旦练成了又能谁会来烤牙鱼,何况烤鱼耗时不短,烤一次真气消耗极大,丛劳挺多能烤五只,那得卖什么价钱才捞得回本。
“三江,你练了上乘内功吗?”丛雨含情脉脉说。
傅三江一怔,丛雨随口一问将他推到一个很尴尬的境地,因为任劳一个劲对他使眼色。明白丛雨是有点虚荣心,而任劳则是要杜绝她任何一丝妄想。
要让俩人都获得满意答复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傅三江从真正成了男人以后自觉肩上压了一副重担再出不那么散漫了。
“早先练过一点心法,小有成绩。”傅三江小心说:“渔民打鱼洒网又用不上,都好几年没练了,都差不多忘光了。”
“你啊,你啊…”丛雨抿起小嘴来笑。
丛劳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感,眼见女儿一颗心慢慢全移到了傅三江身上,高兴之余难免神伤,他含辛茹苦了十六年,傅三江仅用不到了十天。唉,这个时候想这些有什么用,原本计划不就这样吗!
傅三江平添三分神勇,渔船又平稳又快前进。
“明天你们就离开丽水江去东海吧!”丛劳压抑住内心的情感说:“小雨,你该去见三江家里人!”
“爹,我…”丛雨显然舍不得。
“雨,我们来回挺多三个月。回来了,爹在丽水江的事也了了,我们接爹一起去东海。”傅三江神往说:“东海大着呢,那里有很多很多…”
“那是什么?”丛劳站起来,看着靠岸的水划中飘浮着一个雪白的物品。
傅三江轻盈调过船头驶了过去。
“雨儿别看!”丛劳一声沉喝,见多识广的他在船快接近时一眼认出那是一具尸体,一具赤luǒ的女尸。
啊!丛雨已将一切收入眼底,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她不由呕吐了起来。
“是王荷花!”傅三江惊叫。
王荷花死得很惨,她双手被人反捆住,赤luǒ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累累伤痕,xià tǐ更有被炙烧痕迹,整个脸因痛苦恐惧而变形,看来她在死前受尽了折磨。
捞上尸体,用布遮住后,丛劳沉声说:“尸体尚温,荷花死没超过一柱香功夫。”
一种奇怪感觉传遍全身,王荷花的惨死让傅三江体内那股大自然的力量苏醒了。是谁丧尽天良如此折磨杀害了王荷花?体内力量形成了一个漩涡在不断游走身体各处,将那些潜在身体各处的能量激发出来。
“爹,三江,我们要为荷花姐姐报仇!”终于克制住自己的丛雨一脸惨白说。
“三江,肯定是双木镇上那些帮会中人干的。”丛劳脸上怒不可遏说:“荷花父母多半遇了害。我看他们驾了王家渔船走了不多远。”
“好!”傅三江双手一握住浆,那股力量顿时暴发了。
渔船几乎是以跃起的方式前进了,丛劳和丛雨在动的那一瞬间都差点摔倒。
“站稳了!”傅三江低吼了一声。
渔船比平时快上三倍的速度奔驰在丽水江面上。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