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曾经爱过。”
“你爱过我吗?”
“我不知道。”
“可你的身体做出了回答。”
“小丽,对不起,我 …”她拉着我的手探到她的胸部,”你不需要说话,你只是要变得流氓些,我需要的是快乐,是你身体带给我强烈的快感。”
我们的身体又jiāo叠在了一起,我无法克服她的诱惑,那几天,谁都精疲力尽。
这致命的dúyào,让我忘记了夜月的存在.
66.19号很快到了.当天葫芦这小子一早电话过来说他有些忙,现在还在安徽进货商这里.让我们务必稍微等他一会.然后问我们陈进在哪?陈进一把抓过电话说:“老子正在磨刀霍霍呢!”葫芦在电话里陪笑着,说他中午一定赶回来.下午两点的时候夜月和回回来了.夜月一身洁白的礼服,衬托着她白皙的皮肤,显得高雅而得体.
她盈盈地走来,大声地叫道:“你们这帮狗头都在啊.”说着对准可乐胸口一拳,说:“你这孩子没治了,还是没有胸肌.”可乐说:“那是因为现在肥ròu在涨价.我养一身骠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值钱,这没什么不对吧,爷们?”夜月大笑,又摸了摸陈进刚理的光头,半晌冒了句:“都快认不出来了,八戒你好啊.”陈进一龇牙说:“我是八不戒,尤其是不戒色.”说着作势象夜月的胸前撞去.
夜月一惊跳了开去.正好到了我的旁边,她朝我微微一笑,说:“你好.刘星.”这声你好叫得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回回还是一脸严肃地和我们握手,然后很客气地把红包给了大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感觉象是来参加葬礼似的.
夜月依偎在他的怀里,眼神冷漠地看着我.我们陌生得象两个世界的人.葫芦是每十分钟一个电话,挨着我,可乐,毛头,大葱,陈进的手机骚扰,说他还在路上一会就到.我们都恨不能把他从电话里拽出来猛扁一顿!
好在晚饭的时候,这小子还算准时.陈进说你小子再回来晚五分钟,直接送我们开封包公祠的大铡刀下去.葫芦一脸惊讶地问:“龙头铡还是虎头铡?”大伙一起异口同声地:“狗头铡.”他连忙作痛苦状大叫了一声:‘my god!‘然后和大伙一起大笑...
生日宴会安排得别有匠心,陈进这小子是粗中有细,两周前就开始筹划,晚饭的安排居然还很保密.他先是带着我们去白马公园吃了一顿冰激凌的大餐.他有一同学在南京最大的冷饮超市打工,所以这次提供的冰激凌品种也就相当地全,口味也丰富得一踏糊涂.刺激得在座的几位女孩子大叫过瘾.顾不得女生的矜持和我们一起席地而坐大加咀嚼起来.
晚上我们在东大的雅苑包间.一到那里可乐就大叫起来:“服务员,点菜.”小服务员是一脸微笑:“先生,你们的菜已经点过了,一会就来.”说完就要离开,可乐又叫住她:“小姐,在原有菜肴的基础上在随便来点飞禽走兽什么的.”大伙都楞楞地看着他.他一挥手,问:“有没有河豚.”陈进鬼叫一声连连作揖:“老大,你饶了我吧.我这身家,你又不是不清楚。”看着陈进一本正经的样子,毛头笑翻在了可乐的怀里.我笑着扫了夜月一眼,她正在帮回回的膝盖垫上餐巾纸,细致得象个家庭主fù.
小别重逢,加上可乐和陈进两小子特能带动气氛.整个酒席显得很热闹.都是文科生,不自觉地就玩起了文字游戏.大葱问陈进:什么是最浪漫的事.陈进想了半天,说每年生日的时候都和老婆你喝jiāo杯酒.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
大葱脸红如赤说这是什么话算是勉强及格.可乐说就是让心爱的人永远快乐.毛头点点头.我想起暑假晨报安排出差的时候,我和夜月一起到庐山看日出,她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