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后奸。”

    听到我这话，小亚道：“源哥，该不会你过个年，真的就变成变态了吧？”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晚来接你呢？男人对女人表现殷勤都是有目的的，所以我的目的就是先杀后奸你了。你赶紧吃，吃饱一点，待会儿上路的时候就不用做饿死鬼了。”

    “源哥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干嘛选我啊？”

    “因为你只身一人在常平，所以就算被先杀后奸并埋了起来，也不会有人找你的。”

    “可你忘了我和莎莎一块住了吗？”小亚道，“到时候她见我一直没有来常平，她肯定会想办法联系我。结果我的手机又关机，她肯定就会直接报警。警察能查到我买了今晚来常平的火车票，接着他们就会查火车站的监控，并确定我被你给接走了。这样的话，你的凶手身份就曝光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源哥你做完以后，你应该把莎莎给收买了。这样的话，至少可以确保命案不会这么早被发现。”

    “嗯，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谢谢。”

    “不用谢。”

    聊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同时，小亚也笑出了声。

    我们自然是在互相开玩笑，但因为这样的玩笑从来没有开过，所以自然是会觉得很新奇。

    见小亚很喜欢吃牛肉，我干脆夹了几块牛肉到小亚的碗里。

    “不要了，”小亚道，“源哥你是男的，你应该多吃肉。”

    “在家里吃怕了，现在看到肉都有些怕。”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嗯，”看着依旧长得和清纯的小亚，我问道，“从营业到现在，店铺的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每个月净利润都有三万左右，比以前在左岸会所上班时的工资高多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技师们都是我的常客，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赚钱的。你想下，近百名女技师都是在我这里买化妆品，那是一件多么夸张的事啊。虽然给她们的价格比市场价还低，但因为薄利多销的缘故，所以真的挺赚钱的。所以我就在想，在沐足会所附近的化妆品店的生意应该都不错。”

    “不过和扫黄以前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

    “那时候没有开过店铺，所以不是很懂。”

    “那时候常平多热闹，”我感慨道，“就拿天鹅湖酒店那一带来说，几乎都是人山人海的，一般要到凌晨三四点，那边才不会太拥挤。可惜去年扫黄以后，整个常平乃至东莞都冷清下来了。因为扫黄，各行各业都受到了影响，所以有时候我觉得中国应该向荷兰学习，将小姐这一行业正规化。”

    “可能吗？”

    “不可能。”

    “那你还说。”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停顿之后，我问道，“待会儿你是直接去我那边睡觉，还是说我送你去金碧花园那边？”

    被我这么一问后，小亚显得有些迟疑。

    喝了口汤后，小亚道：“我就不去源哥你那边过夜了，我怕嫂子说闲话。要不待会儿源哥你自己回去，我打车回金碧花园得了。”

    “既然我都来接你了，那我当然是要将你安全送到住处。”

    “那麻烦了。”

    “没事，毕竟我们都这么熟了。”

    我是面带微笑说出这句话的，但我心里突然有种很堵的错觉。当初小亚有说不再见面，后面在她所住的那栋楼的天台上，小亚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也就是喜欢我。因两情相悦的缘故，我们还在天台上打了一炮。可自从那次以后，我和小亚就没有进行过亲密接触。而到了现在，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在刻意回避我。不是说不喜欢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