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是我,”停顿之后,我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昨天有人报警说县城桥头那边生了一起斗殴事件,”那民警道,“尽管当时巡视的民警已经有询问过当事人,当事人说没什么事。但我们尽早有检查过那一路段的监控,觉那伙人是当地比较有名的一群混混。为了确定身为当事人的你是不是有瞒着什么事,所以我跟我同事就来找你了。假如你有遭到那群混混的威胁,你可以直接和我们说,法律是站在你这边的。”
听到民警这话,我觉得有些搞笑。
我原以为他们来找我是因为村支书的死,没想到是因为昨天在县城里生的事。
稍微松了一口气后,我道:“谢谢,我和他们真的不熟。”
“既然不熟,那为什么打你们?”
“可能认错人了吧,”我道,“反正过两天我就回工作地了,所以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那要是你有什么事想告诉我们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
说着,民警将一张纸条交给了我。
见上面是个手机号码后,我便点了点头。
走开没几步后,刚刚和我聊天的民警又转过了身。
看着我以后,他问道:“你知道你们村的村支书有和谁结怨吗?”
“这个我不晓得,我很少呆在村子里。不过近半年村支书应该得罪了不少人吧,因为上次有人要在村子里办厂,但因为收购土地的价格远远低于市场价,所以大家都非常反感。就拿我家来说,也受到了牵连。那时候这事就是由村支书带头的,他还采取恐吓的方式逼迫一部分村民在出售土地协议上签字。我那时候刚好有回来,所以知道了这事,所以我就让我爸不要把土地给卖了。毕竟对于农民来说,土地就是性命。再后面可能是因为担心大家报警,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反正他虽然是村支书,但他在我们村的名声特别差。对了,警察叔叔,你为什么问这个啊?”
“他死了。”
听到这话,假装震惊的我瞪大了眼睛。
“死死了?!”
“嗯,脖子都被人拧断了,”民警道,“所以我们是在调查村支书的死,顺便过来问你昨天的事。”
“那他得罪的人就多了,”我道,“就拿我们家来说,他也有得罪过。”
“谢谢,我知道了。”
对着我笑了笑后,这名民警才和他的同事一块离开。
他们离开后,松了一口气的我才往回走。
结果刚刚转过身,我就看到沈悦兰正倚在门前。
看到我以后,沈悦兰问道:“为什么要提到你和村支书的瓜葛?那样不是很容易引起怀疑吗?”
“我以为悦兰姐你很聪明,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我道,“只要稍微调查一下,他们就会知道这事。所以要是刚刚我说我和村支书没有任何瓜葛,对村支书一点儿也不熟悉的话,那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比如他们是在知道我和村支书有瓜葛的前提下才来找我并试探。要是我说完全没有瓜葛,那他们就会直接将我列为怀疑对象。就好比你和某个人有矛盾,那个人死了,警察来询问你,你却说和他完全没有矛盾,这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听完我说的话后,笑了笑的沈悦兰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
“要不然悦兰姐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喜欢?”笑了笑后,沈悦兰道,“只是觉得你有利用价值罢了。”
“是吗?”
“我是不介意将昨晚的事告诉叶曼丽。”
“悦兰姐手下留情。”
“那你就别调戏我,要不然你的脖子也有可能会被我给拧断了。”
说完以后,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