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以为这是最冒险的事,那我就错了。因为在五点左右,从来没有来过李雪荷家的宝哥竟然跑来了,这让我和李雪荷原本的计划都泡汤,可为了找出苏晴下落,我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实施计划!
宝哥是个光头佬,长得像一头肥猪,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的金项链,手上还戴着两枚价值连城的玉扳指。不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他那一口台湾腔,而且宝哥很爱炫耀,更是看不起我这个记者。所以就在饭桌上一个劲地夸自己很有投资眼光,反正就是巴拉巴拉一堆,坐在宝哥对面的我也只有附和的份。
我原本还想向宝哥询问苏晴一事,可我又担心宝哥就是幕后黑手。
宝哥几乎每天都混迹酒场,酒量自然惊人,所以我要想灌倒我,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幸好梦露喝了两杯葡萄酒就去床上躺着,所以就变成了李雪荷和我两人对阵宝哥。
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每当喝下四五杯酒时,我必定要跑厕所将酒水都抠出来。所以就算我喝再多,我也就只有一点点醉而已。
喝得有些晕眩,撒了泡尿的宝哥就横躺在沙发上。
“宝哥,要不要喝点茶啊?”见宝哥没动静,李雪荷又拍了拍我的胳膊。
“别吵,臭娘们,”说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宝哥就翻了个身,整张脸都贴在了沙发上。
宝哥是真醉还是假醉,李雪荷还真看不出来。不过现在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所以和趴在桌上装醉的我使了个眼色后,李雪荷就上前扶起我,并将装醉的我扶进了梦露那房间。
梦露侧躺着,双腿还夹着被子,再加上她之前有轻微地挪动,所以她的裙摆整个都往上翻,将大红色蕾丝内裤都露了出来。
“我走了之后,你得盯着我们两个。”李雪荷道。
“回来前记得打我电话,如果我没有接,你就不要回来了。”
李雪荷当然知道我这话意味着什么,所以她就问道:“要不然你去配钥匙,我守着?”
“如果宝哥或者梦露姐知道了,就算我配到钥匙,我也不可能拿到监控录像,”我道,“开始干吧,趁宝哥还没有酒醒。”
化妆包放在桌上,项链则在梦露脖子上,所以我就走到床前,并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床上,并小心翼翼地捏住项链想取下来。我原以为这项链有活扣,哪知道这狗屁的项链竟然必须穿过梦露脑袋才能取下来,再加上梦露这头波浪长发压在枕头下,所以我知道要拿到项链是一项非常严峻的工程。
担心宝哥醒来,我示意李雪荷到外面站岗。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所做的工作就是将梦露的脑袋抬起来。担心梦露会醒来,我的动作非常轻。
抬起她的头后,见头发和项链都搅在一块,我都有些蛋疼了。
牵一发动全身,这古训可不是坑人的。所以我就知道自己不再花上半个小时,是不可能取下项链的。
将项链往上拉并挑开勾住的发丝时,我的手哆嗦了下。
“唔”
听到伸吟,我吓得气都喘不过来。
可见梦露只是轻轻蠕动娇躯,我就松了口气。在我正要行动时,梦露的一只手突然落在了我的裤裆上,并隔着裤裆摸着。
看着眼睛都没有睁的梦露,我干脆顺水推舟地让裤裆更加靠近梦露。并趁梦露动作有些大的瞬间,将项链从她脖子上取了下来。
见我得手,李雪荷立马拿起化妆包和项链走了出去。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我知道李雪荷已经出去配钥匙了。
看着梦露,我的理智被一点点地瓦解。
加上中午我和余菲发生过亲密接触,但却没有得到余菲,所以我就很想在梦露身上发泄一次。反正梦露现在以为我是她老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