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另又与有嬗道:“才子景消耗了气力,想必过会子要饿,你去厨房叫做一碗长寿面来,不需多,只浅浅一碗就是了。”
二人应是,分路而去。慕容以致这才又看向空碧,因是个生面孔,又生得秀丽,不由多瞧了两眼,道:“原先倒不曾见过你。”
空碧与他见了礼,因见他器宇轩昂模样,不由面色泛红,垂首道:“奴婢空碧,是新进来伺候大爷的。”
“这里用不着你,先下去罢。”
慕容以致说罢,便径直转身往里去了。空碧心中疑窦更甚,一面想一面回屋子,正撞见进院子的云瑶。云瑶见她心不在焉,便扯住了她衣袖一角,道:“空碧,你哪里不爽利?”
空碧这才回神,“日头略大些,晒得人昏昏沉沉的。这鬼天气!”
“怎么不是,我才从外头回来,咱们还算是好的,有现下在大太阳底下移花木的,那更热。”说着,与空碧二人进了屋子。才坐下,就有一个小丫头隔着纱窗问:“空碧姐姐可在里头?”
空碧走上前,透过鸭蛋青色的纱窗去看,因笑道:“倩儿,我说是谁,原来是你。今儿怎么有工夫进来,不跟着你|妈做饭了?”
倩儿在窗外笑道:“我妈叫我进来谢空碧姐姐给的赏银,又说想起今儿也是姐姐你的生日,赶巧前两日我叔叔送进来一些茉莉粉。我在厨房里做事,烟火气种,擦了这个也不好,倒是给姐姐用是正经。”
一旁云瑶将门开了,请她进来。倩儿进来,果然手里捧着一只捧盒。里头是四包茉莉粉,又有一壶酒。倩儿笑道:“云瑶姐姐也在,正巧拿了姐姐那份去罢。”
云瑶笑睨了空碧一眼:“我今儿倒占你的便宜。”说着,便伸出手去,拿了一包拆开了。果然这不是寻常的茉莉粉,大抵是上好的紫茉莉研的,打开了便是一阵异香扑鼻,研在指尖,只觉细腻柔滑。
倩儿又与空碧道:“还有一壶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歹是我们的心意。”
空碧接过来摆在桌上,笑道:“你们能记着我,就是好的。”又问:“婶子近来都好?”
“我妈一切都好,只是想着姐姐。”
空碧扭头道:“得了空我往厨房去瞧婶子。”
三人坐着闲话了一时,这才散了。云瑶将东西收了,想起方才瞧见的人,便问空碧:“听闻今儿大爷来了客,竟连伺候的人都不必了。方才与你在门前说话的,想必就是那位客?”
“瞧着是了。”空碧将床头柜子上的小抽屉开了,将余下三包茉莉粉放进去,口中道:“大抵是在京里就认得的客,温柔并上有嬗都认得。”
空碧话只至此,心中却疑窦未解,自此埋了疑根。此时后话,暂且不提。
另又说至房中,慕容以致果然服侍着林玦洗了澡,又换了衣裳。林玦坐不住,便只歪在软榻上休憩。慕容以致坐在他身侧,伸手摸索他耳旁碎发,喟叹:“只这一刻便叫我终生不忘,可惜了,你终究要回京城去”
随手将他手打落,林玦道:“我却已然忘记了。”
“子景素来如此,口不对心至此,我一早知道了。”慕容以致半分不恼,面上只是笑,眼中密密,柔意如春风。“你口中说的,坏是好,好就是极好,我说的是不是?”
林玦反手一掌要抽在他脸上,却被他一手捉住了贴在脸上,“被我说中了,你气急了,才要打我。”
林玦冷笑道:“你越发猖狂肆意了,真当有了这事我就是你后院里的人了?咱们本就是好则聚,坏就散的缘分。你若再这样,我就要恼了。”
“何必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我心里是怎么个念想,你还不知道?恨不得剖出来给你瞧了。”慕容以致兀自低头,在他额角轻吻了吻,“你要怎么,我都依你。只消能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