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至少,这会令她舒服一些。
“怎么这么差劲”他突然出声。
阿七一抬头,登时撞入他一双毫无波澜的眸。那完美到无暇的半张俊颜,冷峻,却又别有一番魅惑风情。
“嗯”阿七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才这么一点伤,就躺了这么久,不是身体素质差劲是什么”s很无情的数落道。
阿七又眨了眨黑白分明的一对眸,“别乱说,我的身体素质不知道有多好呢,我的教练都说我是铁打的呢。”
s嗤笑一声:“是铁打的就能去战场上冲锋陷阵了你不知道,那些炮弹连钢铁都放在眼里的吗就凭你这身子板还敢去硬碰硬”
“”
阿七没想到,他一来就是狠狠的数落自己一顿,这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好不好至少,他也该问问她身体怎样了或者是安慰几句也是好的啊
一时间,阿七也来了脾气,一手撑着坐了起来:“不就是受了点伤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儿了”
“一点伤你那也叫一点伤”s的眼神变冷了,腾地站了起来,眼皮半阖着,冷冷的说:“你差点就死在那儿了,你知不知道”
“我”
没见过s突然变得这么凶,阿七有些怔住了。
s转身就走,别说是安慰了,连句道别都没有。
“喂,你”
阿七张着嘴巴,气到脸颊胀红。
这家伙是怎么搞的啊
受伤的是她,快要死掉的也是她,他反倒过来跟自己发了通脾气
她气鼓鼓的又倒了下去,不想却扯到了伤口,痛得她扯开嘴角。
该死真是被他气到了
从阿七的房间离开,s就臭着一张脸,迎面遇到鹰二,他笑呵呵的抬手打招呼:“s哥”
s置若罔闻,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鹰二僵硬的举着手,委曲的抓了抓头发。
看不到他吗
他都紫成这样了,还不明显吗
稍晚些的时候,秧朵去了安容的房间,余一正在给他做腿部按摩,那只红眼灵蜍则安静的趴在桌上,一双红色的眼睛半眯着,懒洋洋的样子。
“容少,气色不错”秧朵把一个黑色的罐子放在了桌上,看都没看红眼灵蜍一眼,把它给拨拉到一边去了。
“咕噜”
不满了叫了一声,红眼灵蜍跳到了椅子上,像在虎视眈眈盯着她。
“三嫂,你又来给少爷涂药了”余一小心翼翼的问,畏惧的看一眼她拿起来的罐子,想着里面可能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就吓得脸色发白,一阵恶寒。
安容看上去却平静的很,见识过秧朵之前的奇招,他对于她接下来的举动,早已有了免疫。朝着她轻轻一笑,说:“我的确是好多了,这要谢谢你。”
“呵呵,谢就不必了,记得把帐算清,那就没问题了。”
安容点头:“一定。”
心里有了牵挂之后,他就会想要活下去,像个健康男人那样活下去,可以守护她,照顾她。
“来吧,我们开始吧”
秧朵撸起袖子,把罐子的盖子打开,顿时,又是一股恶臭扑面。
余一险些吐了出来,捏着鼻子赶紧说:“三嫂我不妨碍你了,我外头等着去。”
瞥瞥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秧朵不屑的踹了他一脚:“行了,出去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了”
直到余一离开房间,这才大口畅快的呼吸着。
离开前,他隐约朝那罐子里瞄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在里面涌动。
想想,余一就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熬过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