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敏这么说也算是给了赵德三一个台阶下,赵德三自然是就坡下驴,忙点着头笑道:“可能是吧,角色还没完全转过来,不过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
“有一个坏消息,我想告诉你……”吴敏突然话锋一转,神色有些严肃了起来。
赵德三看到吴姐那变得严肃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说:“什么……什么坏消息啊?”
“马上区里要召开人代会了,但是现在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市人大不看好你当选区长。”吴敏开门见山地说道。
赵德三听了吴姐的这个消息,先是瞪大眼睛愣了两秒,随即笑道:“市人大也不管咱们区里的选举,选不选的上,不是区人大说的算吗?”
吴敏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天真呢?那区人大不是归市人大管吗?市人大有这样的想法,区人大肯定会考虑这一点的。”
听了吴姐的话,赵德三这才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严重,不由得紧张起来,神色有些惊慌地看着她,支支吾吾地问道:“吴姐,那……那这怎么办?”
吴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一边若有所思,一边不紧不慢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像你这么年纪轻轻要被选为区长,有一些人心里有想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选区长是咱们区人大的事情,但是上面的关系你也要注意一下,眼看马上要开区人大会了,不能到跟前了出了什么乱子,这样吧,你还是抽空去跑一跑上面的关系,我觉得市人大本身不会过多干涉咱们区里的事情,很可能是有一些人在市人大的领导面前说了你一些不好的话,这几天你抽空去市里面跑动跑动,别那么死板,刚好过完年时间也不长,就趁着这个机会,就当是去给领导拜晚年,该买的,该花的,也别心疼钱了。”
赵德三听完吴姐的话,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吴姐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市里的领导们送礼?”
吴敏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现在官场上已经形成了这种风气,我也知道你为人比较正派,但是有时候,你不随大流不行的,我顶着压力把你安排进了区委常委里,让你当代区长,但是到最后这一步了,不能因为自己一些事情没做到位而影响到结果,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赵德三怎么能不明白呢,点了点头。
“好了,那你就抓紧时间办这件事吧,我相信你这一趟不会白跑的,领导都不愿意和下面的人对着干,你这一趟跑好了,市人大应该也不会给区里施加压力的。”
被吴敏点拨了一番,回到办公室里后,赵德三想着吴姐说的那些话,的确,官场上已经形成了这种不良风气,自己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呢?混官场,这些规矩自己还是必须遵守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自己曾今看过的一个小品,小品中说:钱就是水,水就得流动,今天在你的地头,明天就得到别人的地头,不流动的水是腐水,不流动的钱更是腐钱。
官场上的流水,流的更快,更没有原则可依,也更为隐蔽。
而且,这种水的流动,是得有一定的基础。就像是那些大大小小的企业家,做官也是一种投资,有风险,一开始,你瞅准了投资对象,投资对了,步步高升,投资错了,血本无归。最可叹的是投资无门,不知道向谁投资,怎么投资。
第一步投资对了,也就获得了原始资本积累的机会,当官了,官能生钱,官能推动流水。
水流动起来了,自己田头的水便越来越丰沛,然后再从这个丰沛的水中取一瓢送给他人,如此往返,流水不腐。
既然吴姐已经向他指明了投资对象,那自己必须付诸于行动才行。
如果说投资的话,赵德三觉得自己现在能成为产霸区的代区长,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