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情绪高涨,面红耳赤,笑呵呵的说:“张局,咱们这一桌来玩一个游戏吧,怎么样?”
“玩什么游戏啊?”张淑芬来了兴趣,斜睨着他,面色微红,表情看起来有点妩媚起来。
“这样吧,从我老林开始,咱们打关,一人讲一个荤段子,讲不出来的罚酒,怎么样?”
张淑芬一时忽略了赵得三和张晓燕这两个煤资局不起眼的小人物,有点媚态的笑呵呵应承说:“好啊,那就按老林说的来吧,打关,谁说不出罚谁酒。”
“张局真是爽快!不愧是女中豪杰啊!张局,那您就先来吧,你是咱这一桌最大的官,从你开始,接下来是王副局,再下来是我,大家说好不?”
“好,老林的提议不错,我也来凑凑热闹。”县长兴冲冲的端了一杯酒摇摇晃晃地凑过来,赵得三忙给他拉了一张椅子来扶他坐下来。
“那好,我先讲了啊。”张淑芬面色微红,眼眸飘忽,丹唇轻启,开始讲荤段子了,“有一个男人清晨起来发现断水,便前往正建的公园喷水池洗漱,见四下无人,索性洗起澡来。忽然,女声喧哗,情急,灵机一动,在泥中打了一个滚,把毛巾,肥皂夹在腋下,站在喷水池里装雕像。
女人走近,是三个进城的乡妇,见到他后,三人楞了一会儿,年老的说:“城里有种自动售货机,不知是不是这个!”便过去在男人嘴里塞了一毛钱,男人不敢动,女人想起要拉一下,便拉住了“把手”用力一拉。男人吃痛,胳膊一松,毛巾掉了下来。中年妇女一看,一毛钱一条毛巾真划算,也过去拉了一下,掉下一块肥皂。年青妇女也想买,便过去,但这次什么也没有,她急了,别人都买到了,自己没有多丢人,就拉住那男人的那个拉了一下……随后大叫一声:“唉呀!我买了一手胶水!”。
张淑芬一讲完,立马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张局果然是酒场老手,好笑话笑话。”
赵得三边笑边暗自记下这条笑话,留作以后喝酒时万一遇见这场合就不至于没那么多新鲜笑话可讲了。他对张局真是有点刮目相看了,看来能坐到那个位子上的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肚子里没点东西是不行的,特别是能从容自如的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就像这提议说荤段子的场合,她应付自如,没有一点紧张和尴尬,老江湖就是不一样啊。
王纯清抿了口酒,脸色红润,举止高调,咂了咂肥厚的嘴唇,笑呵呵说:“那我也给大家讲一个吧。”众人随即收住了笑声,平声静气开始听他讲笑话。
“某日公车上来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鲜奶。当公车驶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挤得连喘气都有困难……不一会小姐拿的鲜乳竟然被人潮挤破了鲜乳沾满了她的丝袜。小姐气极败坏的说:讨厌!!不要挤啦!人家的奶都给你挤出来了。”
众人随即一阵哈哈大笑,酒桌上只有张淑芬和张晓燕两位女士,但张淑芬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又是酒场老江湖,根本没什么害羞的反应,和一帮男人一样开怀大笑。只有张晓燕一个女孩子被这种低俗下流的笑话弄的两颊绯红,微微垂着脸不敢直视众人。
赵得三自然看在眼里,鬼笑说:“晓燕同志,呆会就轮到你喽,准备好了么?”
“没。”张晓燕轻轻摇头,神色慌乱的瞥了他一眼,垂下了脸。
林大发父子很快讲完了,轮到赵得三了,他是张淑芬的人,张淑芬喝了口茶,神态有点迷乱,面色红润,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笑呵呵问:“小赵啊,怎么样?能不能讲得出来啊?年轻人这方面经验少,讲不出来那就干脆直接喝杯酒得了,反正你酒量不小。”
“我看小赵可以,他可是个精明的小伙子,酒桌上的笑话应该很多吧,小赵,讲一个让在座的领导们都高兴高兴。”王纯清喝的面红耳赤,呵呵笑着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