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本以为在董家过着守活寡的日子,也可以坚持下去,等自己在事业上站稳脚步,就可以自由自在了,没想到董建国并不让她安稳的生活,竟然畜生般的要让她做那种事儿,她不想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儿,所以,断然拒绝了董建国。
董建国本以为自己把准了这个女人的脉搏,她肯定会委曲求全,委身在自己的身下,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坚定的就拒绝了,让不可一世的董建国恼羞成怒,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妈妈”情急之下,秋玲想要叫醒她的婆婆,婆婆总比不会看着她的男人压在儿媳妇的身上吧。
“哈哈哈c,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这事儿可是我们商量好的,你没看到她今天就没有回来么,就是给咱腾出的时间,让我在你这块儿地里播种呢”董建国说着就抓住了秋玲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她甩到床上去了。
董建国压到秋玲身上,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撕咬着。
眼看自己就要被这个禽兽不如的董建国得手了,秋玲几乎绝望。
正当董建国腾出一只手去扒自己的短裤时,秋玲在他这只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董建国啊了一声,赶紧抽回手去,秋玲抬起腿,一脚踹到他的小肚子上,董建国像羊癫疯犯了一样,两只的捂住那个地方,浑身抽搐起来。
秋玲不敢逗留,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在郊区的一家小旅社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逃’回娘家了。
秋玲回来住了三天没走,刁三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她,可这种事儿她是不会和父亲说的,晚上和母亲睡到一个被窝里,在母亲的追问下,她就哭着说了。
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听了这事儿,她身上就气得开始发抖,秋玲吓坏了,赶紧叫起父亲,两个人折腾了好久,母亲这才缓过这口气来。她指着刁三江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当爹的,根本就不是人”
刁三江虽然在外面很横,可对于这个糟糠之妻,却是不经常发脾气的,听到女人说他不是人,竟然愣住了,愣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到底是咋了嘛,有啥你就说,骂我两句管个屁用”
秋玲母亲就和刁三江说了女儿的事儿,刁三江气得抡起菜刀就要去找董建国拼命,被秋玲和刚起来的李梅英死死的拦住,秋玲母亲就说他:“你啊,都几十岁的人了,办事儿也不动动脑子,这种事儿,能张扬出去吗?我给你说了,是因为你是闺女的爹,可外人要是知道了,那还不笑掉大牙啊,再说了,县城离家那么远呢,就是你到那儿,人家就站着不动让你砍啊,退一万步,就是你把他砍死了,你不还得抵命的么c”
平时不爱管闲事的母亲一顿说服,终于把刁三江的火气浇灭了,他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问道;“那你说,咋办?就让咱闺女在家里待着,这样人家也会说闲话的”
“那你不会给她找点儿事儿做啊”
“她学的就是教书的,我往哪儿给她找事儿做啊,你以为我是国家一级干部啊?”刁三江无力的说道。
“咱学校不是刚走了一个教师么,你就不能让咱秋玲先去学校教书,等遇到机会,再想别的办法”秋玲母亲想的似乎很周密。
“这也是一个办法”刁三江觉得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个啥来,就同意了老婆的办法。
他是村长,虽然到乡里或者到县里要看某些人的脸色,可在他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很管用的。没过三天,就让秋玲到村办学校去教书了。
“妈拉个巴子的,他就不是个人c”二茂听秋玲说完,吐了口吐沫,骂了一句。
“好了,事儿我都给你说了,你肯定会笑话我了吧?”秋玲说着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二茂听了秋玲的述说,呆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