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谢谢自谦。”月柔低垂着头,很乖的道谢,可拿碗的手也一直抖着,原因是祈自谦几乎吃一口菜,眼神就往她身上扫,从脸上瞄到胸口,又从胸口瞄到神秘之处,那种打量,就好像在盘算着,一会要从哪里开始开吃。
是完全把她当囊中的食物了。
“咳咳”结果太紧张呛住了,小手放下碗筷,猛地开始捶胸脯。
“你看看你,慢点吃,呛到了吧。”祈自谦去倒了水放她面前,月柔拿起杯子就开始猛灌,某男人的抓子放她背上轻轻地拍着,那手从背上拍到了臀部,顺势一捏,一瞬间,月柔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子一抖,坐得笔直。
她脑袋几乎僵硬地抬起,很单纯地望着他,“自谦”
某人像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似的,很淡定的收了手,先摸摸她头,又坐回了椅子,笑眯眯地说:“继续吃饭。”
月柔望着他笑眯眯地脸,吞咽着口水,呐呐地端起碗筷,又开始吃饭,可男人的强奸视线再次扫来,她忽然觉得很委屈,他干嘛要这么耍她?是在开玩笑吗?他以前开玩笑可不是这样的,从来不会有意动手动脚,更不会做些放荡的动作。
还是在用另种形式在惩罚她之前的拒绝?
或者跟本就是在逼迫她心甘情愿的和他生宝宝?
饭是吃不下了,吃了两碗,感觉食不知味,放下碗筷才发现肚子还有些撑,在月柔放下筷子的时候,旁边的人也跟着放下筷子,她赶紧起身收拾碗筷进厨房,可后面总有一个人跟着她。
在她挤了洗洁精要洗碗时,他就从身后一把搂住她。
其实搂住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了,问题是,他的手竟然直接掐住她柔软,然后慢慢的撩起她衣服,手伸了进去,月柔忍着不作声,只是拿碗的手一直抖着,很委屈,很想哭,她就这样受着他骚扰,洗完了碗。
加了水,清洗第二遍的时候,祈自谦却不满足这么玩了,手往下滑勾着她睡裙下的底裤,就往下拉,月柔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碗,就想挣脱他的束缚,祈自谦像是被她的反抗激起了好战之心,手段与力量越发的野蛮。
他强硬按住她腰身,拉着她底裤往下扯,月柔低垂着头,停下抵抗,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有一颗掉在他手上,灼热地几乎烫伤他的肌肤,厨房里只剩下喘息与低泣声,月柔的长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他没有勇气撩起她的发,选择勾着底裤帮穿回去,放下睡裙,遮盖住了诱人的曲线,双手用力的搂着她腰,紧紧的搂着,脸往她耳垂上蹭着,轻柔地吻了吻,似乎在用另种方式道歉,“我只是想要个公主,明明出差前说好的。”
他的话很委屈,声音嘶哑。
月柔咽哽着,没应声,伸手将碗筷清洗第二遍,放在旁边,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过身,“自谦说会处理叶微微的事情,我们现在不合适谈生宝宝,至少等处理完叶微微的事情,自谦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孩子?”
不要伤害孩子?祈自谦眼微眯,反问道:“月柔觉得怎么处理会比较好?”
“我不想让自谦的孩子变成私生子,也不要自谦的孩子死掉。”
“呵”他倏地冷笑了声,“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离开我吗?想成全叶微微和我吗?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看到她哭着摇头,祈自谦又说:“不是吗?难道月柔是想叶微微生下孩子,由我们带大?月柔真心这么大方吗?竟然能若无其事的大方到帮助自己的丈夫与情人生下的孩子?是不是这样?”
本以为她会摇头,没料到她竟然说:“如果这样,叶微微与孩子分开,太残忍了。”
祈自谦呼吸急促,第一次面对月柔善良,有些控制不住想毁掉它,为什么总是为别人着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