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害,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在起伏连绵的群山深处,坐落着一个小小的苗家野店即使夜色已深,店内依旧灯火通明,一身苗家盛装的任盈盈手抚瑶琴,轻声吟唱着昔日曲洋和刘正风临死前合写的那首“笑傲江湖”柔美的歌声中少了份男儿快意恩仇,洒然独行的豪气,却多了份挥之不去的轻愁和企盼
“坛主”,蓝凤凰闪进屋内
任盈盈蓦然转首,秀靥上竟带有两分欣喜之色但见蓝凤凰摇头不语,眉头一蹙,手指一抖,琴弦应指而断
琴声猝然而止
蓝凤凰解释道:“坛主,我翻过山头,只听见虫叫,听不见马蹄声!看来令狐冲他们,今晚到不了!”
任盈盈叹息一声,长身而起,那双明亮的眸子中,如蒙上了一层雾,落寞的神色更浓
“蓝凤凰”
蓝凤凰低头道:“晓得了,继续等”
任盈盈再不说话,独自走出野店蓝凤凰感到有些没趣,拿其余侍女出气道:“我天天晚上在外面等令狐冲,你们倒好,一天到晚坐在这里弹这首歌,搞得我头都昏了,明天令狐冲来,叫他也弹,让你们也头昏,笑啊哼!”
野店外,任盈盈独自一人斜倚在屋顶,举起酒坛,仰首便喝夜风吹拂下,青丝如云的长发流转徘徊,散落的发丝柔顺贴面,衬出分外秀美绝伦的怡人轮廓底下的蓝凤凰知道她是思念令狐冲而心绪烦闷,借酒浇愁,幽幽叹息道:“哎,我看你再厉害也没有用,因为你始终还是一个女人”
任盈盈面色一沉,放下酒坛“你在下面说什么?”
“艾我,我说刚才好像听见马蹄声,可能是令狐冲来了我”蓝凤凰笑嘻嘻的回答完,转身就想溜
“上来!”任盈盈丝毫不为其说辞所动,语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惨啦”,蓝凤凰苦着脸座到任盈盈旁边
“你忙了大半夜很辛苦嘛,喝酒”任盈盈把酒坛递给她,出乎意料的和颜悦色
“谢谢坛主!”蓝凤凰看任盈盈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喜出望外,接过酒坛便豪饮起来
“不客气”任盈盈笑眯眯的对她道:“我知道你这个人一喝多了就爱胡说八道,现在让你喝个够待会只要你说错一句话,我立刻把你舌头割下来!”,说着玉腕翻转,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抵住了蓝凤凰
“噗”,蓝凤凰吓得目瞪口呆,一口酒喷了出来,好半天才喃喃道:“你好毒!”
“说什么!”
“艾没有,坛主,我一时失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
“仅仅道歉,是不够的把舌头放进去,继续喝啊”
“坛主!”蓝凤凰把酒坛一顿,连珠炮似的一股脑说道:“我知道你想念令狐冲,心里烦闷等这次他来了,你就说你喜欢他,让他带你走!我说完了!”,接着把双目紧闭,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良久,无语
万籁消声,唯己声息
任盈盈怔怔的看着前方:“凤凰,我想阿爹了”
“他老人家不明不白的失踪,东方不败当上代教主后,勾结扶桑浪人屠杀神教元老,现在又公然和朝廷开战好端端一个日月神教,让他弄得乌烟瘴气,我身为神教坛主怎能置身事外,就是令狐冲来了,你说,我能就这样和他走么?”
“坛主,现在看来,教主的失踪一定是东方不败搞得鬼”
任盈盈点点头,恨恨的道:“枉我阿爹那么信任他,跟他兄弟相称,我还叫他一声东方叔叔人艾一沾到权利,就全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凤凰,”说到这她语气很真诚的对蓝凤凰说道:“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