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尽力侍奉皇上。”
秦承释心都酥了,吻着穆书榆直笑:“朕能得太妃侍奉,已是再无他求了。”
于是两人身缠着身c肉儿贴c儿肉搂在一处,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相拥而睡。
天亮时,秦承释心满意足地上朝去了,穆书榆则是腰酸背痛地喝了药,沐浴之后又让人去打听乌乐双的情况,得知她已经被迁去了和雅殿心也就放下来了,和雅殿地方儿虽偏不过好在人没事,要不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之后穆书榆便让人收拾东西回王府,站在外面的小亮子一听立即跑去回了秦承释,秦承释也不想再为这事儿与穆书榆起争执,其实这次他本就想冷落穆书榆一段时间,正好也借着连山国进献美人机会让穆书榆警醒,没曾想受惊的却是自己,更重要的是穆书榆暂时回王府也可以将她与乌乐双远远分开冷一冷,于是也不过问便让穆书榆自己随意去了。
回到王府之后,穆书榆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些,这时如兰走了进来。
“太妃,大少爷说白鸿信白丞相之子白广清要过来给您请安。”
什么!白广清要来见自己,这是为何?穆书榆来了精神,想来想去想不通,不过这个机会却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管他有什么算计,自己只以不变应万变,也正好借此观察观察对方!
于是赶紧收拾妥当,去正房厅里坐好等着赵信书带着白广清进来。
当穆书榆看着与赵信书一同走进来给自己问安的白广清时,不禁暗自在心里为之喝彩,只见那白广清身材修长c眉目清秀,谈吐斯文,让人见之忘俗,只这副仪表堂堂地样子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奸佞之人?不过穆书榆心里有数儿,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有时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伪善,自己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太妃,这位是白鸿信白丞相的三公子白广清,和儿子亦是好友,今日特意过来给您请安。”
“小侄白广清给太妃请安。”白广清彬彬有礼地问了安。
“白大人快请坐下,如意上茶。”
白广清坐下后笑道:“回太妃,广清并无官职,直接唤小侄广清便可,说来还是广清以布衣之身冒见太妃了。”
白鸿信的儿子没有为官从政,这可真是新鲜了,哪个有点脸面的人家会不想让儿子走仕途,这事儿说来更是蹊跷啊。
“广清是白丞相之子,仪表堂堂c知书达理,想必日后定是要宏图大展的。”
“承蒙太妃夸赞,广清与信书相交已久,平庆王爷过世之广清便一直听说王府上添了许多烦扰,我也是因着这事儿多次恳请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书为信书求赐封号爵位,怎奈家父总有诸多顾虑,眼看着信书日日哀叹,广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见太妃也是想共同谋个法子,以解王府之难题。”
穆书榆听完不动声色,她不知道白广清到底有何意图,只能静观其变。
白广清见穆书榆不语,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于是笑着说道:“太妃可是对广清冒昧之语心存疑虑?”
赵信书见状赶紧跟着解释:“回太妃,广清虽年少,但已与儿子相交五年之久,父亲还在的时候便对广清大为赞赏,况且广清也帮过儿子不少忙,广清与儿子实乃至交,太妃不必多虑。”
穆书榆垂下眼,表情哀伤:“唉,自从王爷去后,这王府的日子越发艰难了,既然广清这样一心为王府操劳,那就说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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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白广清与赵信书对视一眼后方才说道:“广清得知皇上对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借着面圣的机会,讨得皇上欢心,为王府求得恩典,这是现时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动,那到时广清再央求家父上书,与太妃里外相合,到时必定还有许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