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违背,自己一个做奴婢的又哪敢多言,不过是尽力帮着主子c为主子好罢了,况且皇上还亲自给了月钱,这里面的意思可谓是不言而喻了。
“你们两个一直在外面呆着呢?”穆书榆平静地问道。
如兰如意双双跪倒:“回太妃,奴婢自知有罪,只是皇上来时不让奴婢通报,还赐了奴婢每人三十两银子,又说月钱还要再增十两,奴婢不敢隐瞒一切只听太妃之命。”
穆书榆也很苦恼,暂时能全身而退不代表以后皆能如此,再说自己也是个心智成熟的女性,纵然这副身体是19岁,可前世男欢女爱的感官意识没跟着消失啊,难保哪次耐不住那色胚的撩拨再真出了事儿麻烦可就大了,在这个时代保名即是保命,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秦承释的纠缠呢。
“太妃,陈姨母被玉昭仪的人带进来了,说有事要和太妃商议,奴婢让她在偏殿等着呢。”如意想起了陈姨母的事。
陈姨母来了?应该是王府里真有事解决不了事,要不她一介民妇想要入宫必是大费周折地找了穆书燕说情,这可太好了,王府里有急事,自己回去处置是理所应当的,秦承释也没道理拦着。
“快请姨母进来。”穆书榆立即觉得有了希望。
“宫里派人去了王府,说太妃被烫伤了,民妇心中焦急,但也只能等玉昭仪的消息,今天方得进来看望太妃,太妃不要责怪。”陈姨母行了礼,如意便着扶她坐下。
“让姨母挂心了,王府里可都好?”
“唉,之所以如此急着进宫见太妃,一是担心太妃的伤,二也确实是为王府里的事,要不是事情棘手,民妇也不会扰太妃静养了。”陈姨母唉声叹气地说道。
“姨母有何为难之处只管说,这本应是书榆分内之事,这样吧,咱们现在就收拾了东西回去,无论何事我给姨母作主便是。”穆书榆可是乐坏了。
陈姨母犹豫了下才说道:“太妃倒是不必急着回王府,这事儿说不定您在宫里才更好解决。”
啊?穆书榆一听这话便呆住了,王府家事为何要在宫里解决,难不成还要皇后出面调停?
陈姨母见穆书榆的表情便知她根本没想过事关王府的大事,于是缓缓说道:“太妃可能有所不知,自王爷故去之后,皇上只封了太妃的封号,却未将王爷的封号赐下来,所以咱们王府便没了封地,只能在虞阳城的府里呆着,因没了封地也就没了进项,王爷生前开销又极大府里也没多少剩余,虽有些祖田放租但委实太少,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再加上太妃还要应酬宫里诸事,民妇实是撑不起了,所幸皇上还未将府邸收回,不然这一大家子的人如何处置!”
穆书榆已经听明白了也听傻了,陈姨母的意思就是王府里除了自己其他人早就全是白丁儿了,没了爵位封号就没封地,只能靠将现在田地出租为生,而这点子收入根本负担不起整个王府的花销,这可怎么办啊?自己嫁妆是有,但要是拿去典当也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而且这样做之后玉浮的脸面也算是丢光了,穆书燕在宫里也成了笑柄。
可是她自从来这里便是公主身份,哪有什么做生意的概念,对于这里的营生更是一窍不通。
“是书榆糊涂了,从未想过姨母为书榆担了这么多重担,姨母可有好方法增加王府的进项?”穆书榆是真心求教。
“回太妃,依民妇所想,什么方法也没有皇上能将爵位封号赐下来的好,王爷嫡长子二十有余,也已成家立业,正可担当爵位。民妇知晓皇上皇后看重太妃,玉昭仪也
深蒙圣宠,只要太妃能与皇后诉诉苦,再烦请玉昭仪在皇上面前稍作提及,想是必能事半功倍,如若爵位封号在这里断了,王爷九泉之下如何能安心,赵家以后可又如何是好!”陈姨母说完心里难过便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