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女孩们都穿的很清凉,张诗蕾也不例外。
特别是裸露在外晶莹腻滑的修长,还有那薄薄t恤下魔鬼般耸立翘挺的傲然之物,以及在粉红色带金边凉鞋承托下更显妩媚的丝滑雪足解一凡有些忍不住想咽口水。
斜乜着眼,解一凡难免会看到张诗蕾因为说话的时候神色激动而引起高耸的小兔随着呼吸一蹦一跳。
喔,欧巴节奏能不能再快一点。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令解一凡顿时邪恶了,心里怦怦跳了两下,急忙装作很享受地点燃一颗烟重重吸了一口,掩饰自己喉结耸动的尴尬。
“嗯,你在看什么?”
终于,张诗蕾突然发觉情况不对劲,下意识低头一看,顿时脑袋嗡一下就晕了,脸也越来越红,皮肤的颜色也越来越剔透,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完了!
陡然,张诗蕾脸色倏变。
“咳咳咳,张叔,我今天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解一凡也发现了张诗蕾脸色不对劲,他自己做贼心虚肯定以为是张诗蕾要发作,立马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想要跑路。
可不等张景泰说话,张诗蕾却面带娇羞,低下头神色慌乱地“噔噔蹬”踩着粉红色带金边的小凉鞋先逃了。
这,这话是怎么说的?
解一凡愣住,一脸纳闷。
他似乎在张诗蕾转身的时候发现她脸上浮现了一丝疑似醉酒的酡红,虽然神色慌乱但看起来却有种暧昧到极致的诱惑,一双美眸满是恬美的雾气,似撩似挑,那种别样的妩媚勾得人心里好生痒痒。
而解一凡却不知道。
逃出隆记号的张诗蕾生了魔障一般,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逃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以后,她还是心慌的厉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双晶莹玉手轻轻放在弹性惊人的翘挺臀瓣上轻轻摩擦,还拍打了几下,整具娇躯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媚态。
“天啊,我,我这是怎么啦!”
张诗蕾心跳的咚咚的,美眸中充满少女的羞涩,心头惊起一片狂chá一,粉嫩香舌无意识地伸出,轻轻在红嘟嘟的饱满樱唇上舔了一下。
不知道解一凡如果看到这个,会不会骨头都立刻酥掉。
但张诗蕾已经要疯了,浑身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门后,想想刚才的情况就羞死人了,当她发现解一凡死死盯着自己臌胀的胸脯后,张诗蕾竟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
慌乱c羞耻,混沌一片,可在最后关头,居然又生出隐隐的期待
张诗蕾俏颊滚烫,心也彻底乱了。
“小伙子,坐吧。”
张景泰神情淡淡的,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椅。
虽然也感觉出自己女儿今天的表现有些怪异,但张景泰毕竟是那种文人气息很重的雅士,换句话说,这种书呆子决计想不到张诗蕾刚才内心的感受,而且也不会主动去想。
“不,不会太麻烦吧。”
在张景泰面前,一向脸皮奇厚无比的解一凡居然拘谨了起来。
盯着解一凡看了许久,张景泰终于叹息了一声,说道:“孩子,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霎时,解一凡有种想哭的冲动。
孩子?这个称呼自从他六岁以后就再没人对他用过了。
老头就更不谈,一口一个小兔崽子,一口一个小混蛋,虽然对解一凡同样溺爱无加,但天生的个性让他们俩人更像相依为命的伙伴,多了一分可亲,却少了一份和蔼。
“张叔,我”
解一凡的眼圈有点红。
张景泰摆了摆手,道:“那天大火以后,连你爷爷都以为你死了,可后来我一个法医朋友告诉我,说只发现了三具骨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