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之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田田和冯夫人愈来愈亲近起来,每天他忙完冯心甜的事情回来,她叽叽喳喳说着的都说“冯妈妈”,虽然冯夫人根本不姓冯。
但是她那么喜欢那个发音,妈妈,妈咪,这是全天下人对母亲的共称,一样的发音,一样的爱。
就算是在这样日日需要悬心的非常时刻,她竟然能够为这样一个称呼而暗暗欢喜起来。
“她给我梳头,给我挑漂亮的衣服。”叶田田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汇报今天的行程。
安逸之忙了一天,真的是心神俱疲,冯心甜的病情很不乐观,他和几个医生明天还要开个会,但是饶是如此,他也是硬生生给叶田田气乐了:“田田,你现在是被软禁,随时随地人家会把你送上手术台,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他一说完,就看到叶田田的脸色暗淡了下去,心中立即就后悔了,又哄她:“一天到晚冯妈妈冯妈妈的,我会吃醋的,就好像我没给你买过衣服梳过头似的,我还给你洗过澡呢。”
“逸之最好啦。”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吃醋,叶田田一秒钟变得乖巧无比,乖乖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安逸之严肃地看着她:“田田,这样不够,我还是很生气。”
叶田田眼睛瞪得像个铜铃,那样子特别可爱:“那怎么办?”
他一把抱起她:“刷好牙了吧,过来让我亲亲。”他一口就亲在她嘴唇上,轻轻咬了口,叶田田很配合得张张嘴,她嘴巴里是牙膏的薄荷味,他没有在此流连太久,紧接着亲她雪白的脖子和锁骨,还在她的香肩上咬了口,那肌肤嫩得一下子就有了好几戳红印。
“洗过了啊,挺香的。”安逸之尝了口,表示很满意,摸起来也软软的,手感不错,他原本只是想闹闹她,这会儿却有了别的想法。
叶田田不怎么配合:“我刚洗干净,你又亲我,黏黏的。”
“小没良心的。”安逸之不轻不重咬了她一口,“你睡觉的时候口水流我脸上你怎么不说?”
叶田田顿时消音过了好一会儿,她弱弱地说:“好痒。”
“田田,你在我做完之前,别说话行么?”安逸之表示他都有感觉了,再被叶田田这么打岔他这辈子别想吃到嘴边的肥肉了。
十分钟后,他说:“宝贝,腿分开点。”他的声音已经沙哑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臀一用力,就把她的小鸡内裤()扯下来了。
叶田田有点忐忑地照做了:“干嘛呀?”脱裤子她很想尿尿好吗?
“放松点。”安逸之捏了捏她滑腴的大腿,深深表示那手感好得超过了他以前接触过的任何地方,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找个套套,后来想想冯家应该没这东西,不过他可以弄外面。
就在他都已经准备开始正题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房门。
“”这是一脸无辜的叶田田。
“”这也是有气没处撒的安逸之,他等了几秒钟,敲门的人还在有条不紊地继续着,他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半天吐不出来,气得胸疼肝疼,可是没办法,他只能把裤子给叶田田套回去,自己把衣服穿上过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是冯心甜,她很意外他那么久过来开门:“睡了?”
“差点。”安逸之这句话一语双关,但是冯心甜显然没有听出来,她只是说出来意:“我爸爸找你。”
“我马上来。”安逸之瞥了一眼房间里,叶田田已经拎着裤子跑厕所去尿尿了——她刚刚都快憋不住了,万幸有人来敲门。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被睡了的叶田田庆幸不已所以说不高兴的只有安逸之这个吃肉不成又吐出来的倒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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