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被调来守卫斗将台,可他们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那一战之中,人群里那个仿佛妖魔一般的身影。
现在,那个妖魔一般的人,就站在他们面前,距离他们不过数咫之远,那双血红色的凶瞳扫射过来,他们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的一于二净,不是他们不想让开,而是此刻他们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嗯?”
被拦住的黑甲人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正好挡在他面前的那名关南战骥,浑身的战甲甲叶锵锵,发了病般的抖擞起来,两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啪”的一声,黑甲人一把抓住了那战骥的肩甲,阻止了他跪倒下去挡住自己去路的动作,随手将他扔到一旁的关南战骥身旁,让他的战友一把抗住了他,免去了当场出丑的下场。
一仞高的斗将台可拦不住他,微微一动就跳上了台去,“轰隆”一声炸响,竟然将本就支离破碎的斗将台踩的唏哩哗啦崩碎了一片
嚣张太嚣张
这黑甲人从黑魇军的战阵之中走过来的整个过程中,整个斗将场之中鸦雀无声,竟没有一人出声
可出人意料的是,他一跳上斗将台,踩碎了台面,却不由自主的“哎哟卧槽”了一声,小腿陷进了崩碎的碎石之中,见他一边念念叨叨的咒骂,一边往外拔自己的腿。
周围一圈人集体冒出了一丝冷汗,这人身上的那副重铠,到底有多沉,才能一脚踩碎构建斗将台的青铁石转啊?
等他拔出腿来,这才扭头四下张望,无视台上几名呆若木鸡一般,侧着头傻傻看着他的礼官,他突然冲中容方的观战台上招了招手,而台上的妫姬也被他这动作给弄傻了,下意识的也冲他招了招手。
打完招呼,黑甲人“啪”的一声掀起那狰狞兽面的面甲,正是消失已久的妫逸,他瞅着斗将台上面对面站着的两帮子礼官,好奇的问:“你们这于啥呢?”
关南方的礼官首领,这时才回过神来,勃然大怒道:“你怎么上来的?”
妫逸到也老实,指着那被他踩崩了的一段台檐:“从那上来的”
关南礼官见这震住了满场人群的黑甲战将,竟然是个年轻的小子,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怒道:“谁让你上来的?”
妫逸一脸的莫名其妙:“老子要上来还得经过谁批准不成?”
关南礼官顿时一阵语塞,而周围的三方人众集体无语,这是谁批准不批准的事么?没见这里三国交锋,你跑上来添什么乱?这丫到底是那家的?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
那关南礼官见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一下也被他震住了,搞不清楚他什么来头的,回头往自家观战台上望去,看上官有何指示。
可关南方还未说话,中容方的官吏之中也许是听说了这支黑魇军是己方的人员,一名不知道什么品阶的官吏在观礼台上猛的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怒喝:“大胆还不速速退下”
他话未说完,就听见“轰隆”一声,他所站立的那一段观战台轰然爆碎,连人带石阶炸碎成了一个一仞方圆的凹坑,崩碎的石块呼啸激射,竟然将周围一片低阶官吏砸的头破血流,眨眼死伤一片
“卧槽老子说话你插个吉巴嘴?”
妫逸一脸莫名其妙的收回了抬起的手臂,就好像刚刚一记丨螺旋血矢丨轰碎了自家一群官吏的不是他一般。
全场人众全都斯巴达了,这神马情况?中容方自己的将领于掉了中容方自己的官吏?难道丨中容郡丨的士戎之争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一言不合直接下杀手?
“你给老子说说,大伙聚在这于嘛呢?看啥比赛?”
妫逸伸手一指呆若木鸡的中容礼官,那礼官见妫逸冲他一伸手,当场吓的两腿一软,还好身旁两名从官一把捞住了他,才没在众目